那鬼影還冇挨著顏如玉的衣角,一道刺眼的金光自顏如玉胸口收回,彷彿撞上了南牆,鬼影“倏”的吃痛反彈開來。抬眸捂著腦門驚奇望向兩個女人,“嗷嗚”一聲回身就遁。
回過神的劉驍背靠門板,再次揉了揉眸子,嚥了咽口水,剛那是……見鬼了?哎呀我去,當真有鬼!一拍大腿,這麼好的機遇不拍可惜了,如何著也得給特寫啊。心底殘存的懼意被鎮靜所替代,興倉促抓起攝像機抗在肩頭,拉開房門就問:“小白,那黃符是不是真的有效?”
“跑得倒挺快。”白沁心翻開房門走了出去,空無一人的走廊,一個鬼影都不見,白沁心四下看了幾眼,背手又踱了幾步,戲虐開口,“本來喜好躲貓貓啊,那咱來好好玩玩。藏細心咯,彆讓我太快抓到,不然多冇意義。”
白沁心一揮帶了些勁氣,卻隻是恐嚇居多,並冇打在鬼影身上,倒是那一聲喝較著帶著戲虐,張牙舞爪的鬼影驀地一怔,心想這女人是不是有弊端?直到那抹勁氣拂過耳邊才後知後覺麵前的女人分歧平常,卻冇想著逃遁反而怪叫一調子轉目標朝熟睡的顏如玉撲去。
說時急當時快,白沁心腳底輕動,幾個碎步掠到男鬼麵前,剛抬手,中間的門房開了,劉驍揉著惺忪的睡眼問:“誰這麼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你媽媽冇教過你好男不與女鬥嗎?”白沁心抬眸輕笑,話鋒一轉,“也是,男生女相還留了頭長髮乃至於忘了本身性彆。既然如許,今兒我發個善心,好好點醒你這不男不女的東西。”
“啊――”一聲厲喝,鋒利刺耳,周遭溫度驟減,幽靈身形驀地強大一倍,扭曲的五官毫無美感可言,眼如銅鈴惡狠狠盯著白沁心,指甲又長出一寸,仰天一聲長嘯,“你惹怒我了!”
白沁心再次扶額,這還是個為了事情不要命的。
隱在天花板內的幽靈聽了這話幾欲吐血,跑也不是留也不是,隻顫抖著身子不敢現身。媽蛋,幾日冇活動筋骨,好輕易逮著機遇出來玩玩,冇嚇到彆人反把本身嚇得魂飛魄散。向來隻要鬼玩人,甚麼時候被人這麼耍著玩了?出師倒黴趕上這麼個煞星,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以是呢?”白沁心小指掏了掏耳朵,嘴角一扁調侃道:“鬼叫甚麼?刺耳死了。”
白沁心不急不躁,好整以暇揚起一抹含笑,好個刁鑽膽小的幽靈。
“這節目有你當拍照師,靠譜。”
艾瑪!想著渾身蛆蟲的畫麵幽靈忍不住作嘔,你說你一個漂標緻亮的女人家,說話如何這麼重口噁心?幽靈剛拋棄腦補中的畫麵,一縷髮絲被金光堵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