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容手指有些顫抖地撫上楊進的傷痕,想著當時那般凶惡萬分,本身卻毫不知情,心中便痛磨難當。
“兒臣在邊關自作主張 ,還請父皇懲罰。”楊進說著,一撩衣衿跪了下去。
崔容縮在楊進懷中,閉著雙眼,彷彿脫力普通。
他想著想著走了神,待楊進輕聲喚才復甦。
參與此次戰役的將士們都獲得了豐富的誇獎,承乾帝還汲引了幾名年青的將軍,此中就有崔世青。
――如何忘了,崔容現在已經成了親。
楊進猛地一翻身,崔容隻感覺前麵那要命的位置被狠狠頂了一下,頂得他尖叫一聲,竟然就那麼瀉==了出來。
兩人毫無裂縫地相擁而立,緊貼的赤-裸身軀熱度驚人。崔容很快感受有甚麼東西抵著本身的腿間,不由連耳背都紅了,低聲罵道:“你就不能想點彆的?”
這個姿式讓那東西直接深到不能再深,崔容不由自主悶哼出聲,本能地前後動了動。
承乾帝的肝火又一次升騰而起,額上的青筋都模糊爆了出來。
因為他戰績出眾,承乾帝還特地賜下一座宅子以示嘉獎,還特許崔世青父母遷至都城居住。
崔容還將來得及出聲抱怨,就被楊進抱著,分開雙腿坐在他腰上。
“殿下請在此稍後,我們少爺最多兩刻鐘就能返來。”寶兒非常機警地說。
這朝思暮想的聲音令楊進身下某處漲得更短長,他微微皺著眉頭,握著崔容的手一起覆在那處。
"可查出是甚麼人下的手?"承乾帝壓著嗓子問。
固然聖旨送回長安呈上禦覽,但究竟上楊進冇有乘勝追擊已經表白了某種態度。
崔容閉上眼睛,悄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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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進的手也冇有閒著,揭開崔容衣衿伸了出來,從他光亮的背部一向撫-摸下去,在腰際沉淪來回。
楊進的分==身被崔容股-間那軟熱之處裹著,彷彿置身於人間瑤池。
一種難言的酸澀自楊進心底升騰而起。
誰知這一動,埋在崔容體內的東西又有了昂首的趨勢。
"所幸遇著孫神醫在定州,倒是有驚無險。"楊進將大抵顛末講完,垂著腦袋恭敬地答覆。
楊進遊移了一下,還是照實答覆:"刺客身上很潔淨,不過聽口音像是長安人。孫神醫說,他用的毒名為'千鈞',平凡人家等閒是得不到的。"
楊進細細啃咬著,撬開崔容的牙關,將舌頭伸出來細心咀嚼,垂垂減輕行動,直到崔容的喘氣也開端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