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戲做足,兩人連續幾日都扮作大茶商,去四周的茶園看貨。
“冇事,走吧。”崔容一邊打馬持續走一邊說:“剛纔瞥見一小我,模糊有點像崔世卓。”
楊進應了一聲,小二便端著大托盤出去,一邊佈菜一邊對菜品做了簡樸的先容。
“掌櫃的誇他家廚子好,看來也非虛言。”楊進嚐了一口,評價道。
“就這些了?”他掃過老闆籌辦的十來種茶葉,又回身對楊進道:“表哥,我看我們這一趟算是白走了。”
“如何?”楊進也停下來,向那方向看了幾眼,卻冇有發明甚麼非常。
楊進看他演得還挺入戲,心下感覺風趣,麵上卻還很當真地共同:“急甚麼,另有幾家,去過再說吧。”
兩人站了一會兒,見已經引發來往行人的重視,便當即回身回城。
說罷,小二還給崔容指了指那管事地點之處。
崔容有些吃驚,要曉得雇船事小,題目是還得籌辦大量的貨色,這是很大一筆破鈔,楊進卻一口答允了下來――莫非離京時承乾帝給了他銀子?
楊進點點頭看向他:“你這麼說,應當是有了主張吧?”
這一餐飯吃得二人非常舒心,都冇顧得上商討閒事。等飯畢,崔容才提及船隊的事:“我估摸著運往長安的私鹽,走的恰是這兩家。隻是要拿著證據,恐怕不會輕易。”
兩人冇有靠的太近,遠遠看了看朱家和王家的船隊。隻見數十條同一規格的大船停靠在船埠,船頭插著同一大小形狀的旌旗,上麵寫著自家名號,看上去公然比其他船隊財大氣粗很多。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這還真不假。”崔容不由歎。想當初他貧困得誌的時候,何曾受過這類報酬。
崔容不在乎地隨口道:“是嗎?那也許是我記錯了。”
崔容乾脆叫他坐下,詰問:“此話怎講?”
待小二解釋一番,他終究明白本來杭州城裡幾個船埠是遵循航路分彆的,這東船埠不但是最大的船埠,也集合著統統北上的船隻。
兩人坐下,隨便叫了些點心茶水。
“哦?且說來聽聽。”
小二得了賞,眉開眼笑地答覆:“那可多,王家、張家、朱家、李家……唉,數不過來!不知二位公子是想雇船還是想找人?”
楊進思考半晌,對崔容道:“我派黑衣騎去查崔世卓的事,我們還是遵循打算去找船隊。”
楊進也曉得崔世卓是楊時的人,莫非楊時也和私鹽有關?
茶園老闆看兩人言語間竟是要走,趕緊攔住,又叫伴計再拿茶葉出來,賠笑道:“二位性子真急……我這裡確切另有些其他貨,本來是一個老主顧定下的,但是總不見他來取。二位如果看得上,我就不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