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霸道又和順的吻彷彿澆在火上的一瓢涼油,隻減緩了半晌,緊接著更加猖獗地燃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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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堂的高興顯而易見,他謝完恩,與崔容對視一眼,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
該回絕的。
李玉堂的《風過蕭賦》獲得承乾帝親口獎飾,乃至在大殿上頌道:“風之過兮,一氣之作;簫之應也,眾音以殊。雖高低以異響,終合散而同塗。體宮商而得意,均清濁以相須。動必造適,用當其無。冥然理順,昭與道俱。以由一人之化,為而不有。萬物之心,以虛為受……”
崔容心想事成,歡暢得很,壓根冇想起崔府的事,當天出了皇宮就與李玉堂、張儀等幾位老友一道慶賀去了。
李德寶上前,在承乾帝耳邊輕聲提示了一句。承乾帝乾咳了一聲,道:“賜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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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他回了府,李福道楊進已經等待多時,崔容趕緊出來見他一起向仙。
崔容應旨昂首,直麵承乾帝核閱的眼神,隻是遵循禮節避開目光。
後者得了旨,便開口令進士們一一自報家門,好讓承乾帝體味一番。
“我……”相互凝睇很久,楊進終究開口,聲音沙啞至極。
眾進士都曉得邇來崔家的風波,本覺得會影響到崔容,累得他被天子不喜,誰曉得究竟恰好相反,崔容反而一步登了天。
含元殿是天子大朝才用的宮殿,此舉無疑包含著對進士們的禮遇之意。眾進士公然都很受鼓勵,暗自發誓必然要鞠躬儘瘁,以酬謝帝君的知遇之恩。
正六品下是個不高不低的位階,而大理寺司直一職,具有質疑、參議案件的權力――官品雖微,但出使案獄時官員們普通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