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雖是宜妃母的親生兒子,但是有皇瑪嬤照拂著她卻也冇有甚麼太多說話的地兒,頂多了也就是話裡話外的帶上幾句,是以,與其說是在為五弟操心倒不如說是趁著這一茬兒在為九弟策劃,而成嬪一貫是個冇甚麼存在感的,雖是出身於滿軍鑲黃旗倒是家世不顯,再加上七弟生帶殘疾並不得寵,也冇有甚麼多去運營的,隻要八弟這兒……安親王掌管正藍旗手中握實在權,再加上當年世祖爺曾想要安親王繼位,怕是早就讓皇阿瑪生出了奪權之心,如此,說不準還真是起了自家兒子娶了安親王的外孫女然後分到正藍旗裡去的心機。”
“主子,您還真是料事如神,一點子皮子兩三句話的工夫就將九阿哥和十阿哥弄得如許你來我往,不動聲色的就讓惠妃娘娘和大阿哥本身給本身挖了套還跳了下去,隻是主子揣摩著方纔那幾位娘孃的麵色,這幾位皇子福晉怕是少不得另有點內道,您有冇有甚麼計算?”
因著胤祺打小養在寧壽宮,宜妃跟太後自是要比平常宮妃更加靠近一些,提及話來也很有些打趣,直聽得原就是個開朗性子的太後笑得見牙不見眼,而太子妃這一句輕飄飄的話加上宜妃的這般插科譏笑,倒是冇人再計算惠妃先前的話頭,氛圍再度活潑了起來,有一茬冇一茬兒的都順著話頭說得非常歡暢,一時之間倒也可貴的顯得非常和樂,隻是冇兒子的就罷了有兒子的到底內心存了點事,冇多久卻也散了,而送走剋日裡很有些不冷不熱的德妃,方嬤嬤終究忍不住低聲開了口——
“萬事無益則有弊,本日是蜜糖明日說不準就會變成砒霜。”
“這皇子福晉得由皇阿瑪和皇瑪嬤定,我內心頭有不有計算又有甚麼緊急的,就像你所說的,反正這裡頭少不得有些個內道,我們在中間看看戲不就成了?”
康熙身子大好且不出料想以外的大敗葛爾丹,不管此中生出了多少幺蛾子,也不管此中有多少人在添磚加瓦的上趕著來算計,聽到康熙和阿哥們皆是已經出發返京,後宮裡的女人們或多或少的都鬆了一口氣,湊在寧壽宮中有一句冇一句的說得非常熱烈——
“老三固然文上頭強些可武也不是拿不脫手,到底是天子的兒子,再差又能差到那裡去?又那裡用得著你如許謙善?而這些日子老三福晉也服侍得好,都是好的,都是好的。”
惠妃這話說得非常刁鑽,前半句指著不曉得胤礽是不是有甚麼不良之心,不然怎的旁人不得瘧疾恰好就康熙得了,而旁人尋不到藥如何就他恰好尋到了,而後半句則是在給太子拉仇恨,畢竟在坐的人都是一宮主位誰也不比誰差,再是比不得先頭的仁孝皇後,也多多極少得上趕著阿諛阿諛將來的新君,但是五根指頭另有是非,聽著這一句話就將自家兒子的功績全數給免了疇昔,誰聽了都冇有舒坦的理兒,隻是俗話說得好,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能夠被萬裡挑一成為太子妃,石氏當然也不是甚麼茹素的主兒,神采半點穩定的先是將話挑了個明兒,再是淡淡的拋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