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良峰有點兒不敢信賴本身看到的,要說張明哲和鄭東長得真是一點兒都不像,可方纔張明哲笑起來的模樣讓他這個和鄭東餬口在一起五年的人都快分不出來真假了。太像了,神態、行動活生生就是從東子的臉上搬過來的一樣。這底子就不像是一個外人分裂出來的品德,而像是……而像是東子真的就進到了張明哲的身材裡一樣。
“走吧,去車上。”
張明哲朝鄭良峰來了個飛吻,二話不說邁著大步子腳下生風地分開了房間,如何看都不像是方纔受過這麼多層打擊的人。
“如何了?受傷了?”要不是礙著現在是在大眾場合,趙子清都能直接把張明哲的衣裳給扒了去查抄傷口。
“張明哲,不管彆人如何說,對我而言,你就是你。”
趙子清甚麼都冇有問,這會兒張明哲最需求的就是好好歇息一下,洗腦這件事情不要說當事人了,就是他這麼一個旁觀者聽了都感覺膽怯,張明哲能夠這麼穩穩鐺鐺地走到他的麵前,他都該為張明哲的接管才氣鼓掌。
張明哲有點兒哭笑不得,如許的福分可不是他這等小市民能夠接管得了的,不過被趙子清這麼一說吧,他竟然還感覺有點兒與有榮焉,要說洗腦,趙子清也是一把妙手。
趙子清:“……”
陳嵐憑看了鄭良峰一眼,見對方冇有禁止,還真就點了頭。張明哲都給氣樂了,多缺心眼兒的人纔會感覺本身的腦筋被洗了以後,還能叫這個洗了他腦筋的人再洗返來啊,他腦筋又不是洗衣機,還帶智慧開關的麼,想洗就洗。
“行了,就是跟我撒嬌該去看病還是得去。”趙子清有點兒遺憾地收回了本身的手,“下車吧。”
但是一轉唸吧,他彷彿有點兒明白為甚麼本身冇有死,不對,應當說本身為甚麼會進到這副皮郛裡,因為本身的魂被鎖住了唄,不能投胎轉世,還不準他把魂安插在彆人的身材裡邊嗎?
鄭良峰聽到陳嵐憑這麼說,非常不滿地瞪了他一眼,陳嵐憑權當是看不見,他持續說:“你現在的狀況很像是解離症中的一種,簡樸來講就是你的身材裡,同時裝有兩種或兩種以上的品德。”
“阿哲,我現在客客氣氣地跟你說話,是看在疇昔我們倆那點兒情分上。”
真邪門了此人!
“看著我。”趙子清說。
張明哲沉默了半晌,長吐了一口氣,像是做出了甚麼嚴峻決定一眼,神采剛毅地推開了車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