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這麼多事?”
樊離盛了一勺藥,送到爽兒唇邊,一點點的餵了出來。
樊離黑著臉,待爽兒吐完連同被子一起將她抱到屋中的貴妃榻上,由著下人清算地上的穢物,皺起眉,“如何這麼嬌氣!”
樊離感覺懷裡那團熾熱的身子又軟又香,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不住蹭著本身,他幾近立時就感遭到腹下緊崩了起來。
那藥本來有些苦,樊離的那小丸加出來後,竟令藥有了一絲甜香;爽兒昏倒中被捏住嘴被迫喝著那些藥,固然還是皺著眉很不對勁的模樣,但是此次竟然冇吐,由著樊離一點一點的把那些藥餵了出來。
這麼想著,她將手從被子裡探出來,順著樊離腰側摸下去,直摸到腿間那硬挺的處所,仰起臉,“侯爺,妾身這些日子怠慢您了,妾身給您告罪,這就奉侍您如何?”
“苦的就不是良藥!我甘願病死了也不要吃這個藥!”
偏爽兒倒是最不愛喝藥的,當日在柳府病成那樣,被柳乘風哄著才勉強喝進一些;現在神智不清,聞到苦藥味就本能的緊閉了嘴巴,便是灌出來也吐出來了。
爽兒的眼睛閃了閃,麵上現出不解的神采。
爽兒自那日被樊離幸過,便依著侯府的端方搬出了下人的屋子,進了西院的一所宅子。
爽兒臉上的笑僵了一下,心想此人明天莫非又忘吃藥了,如何到處和她對著來?――說她是病鬼,他才病得不輕吧!
樊離勾了勾唇角,“本侯就喜好看你難受。見你喝那些苦藥,本侯歡暢。”
爽兒聽樊離那話風似有鬆動,心下大喜,半個身子從被子裡探出來,緊緊貼著樊離胸膛,一雙手臂更是環在樊離腰上,嬌聲道,“侯爺,妾身都是您的了,您還想要甚麼好處……”
樊離剛伸展開的眉不由又皺了起來。
爽兒確切不想喝藥,但為了她娘甚麼都顧不得了,見樊離要走,急得她雙臂緊緊纏在樊離身上,便像八爪魚普通,揮也揮不走,“侯爺,妾身喝的了!――那藥雖苦,妾身一點一點喝,喝的慢點也就是了。妾身早日養好身子,就能讓您看得見得的著了。我娘……”
“彆胡說!我往這藥裡加了你最愛吃的梨子糖,你嚐嚐還苦嗎?”
丫環心驚膽戰的站在一旁,看著清閒侯陰沉著臉,一勺一勺的將那碗藥都喂完了,又拿錦帕擦淨女子的嘴角,這才把她放回床上,細心蓋好被子。
不幸兮兮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