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元聞之,眉頭舒展,似老丈如許說辭,明眼人天然看出此中蹊蹺,那羽士果然是個有道高人,該當設法撤除鱷精,怎可上供賄賂,暫求一時承平。便朝飛娘望去。
擒虎伐陳,若水獻策,一時江山統。
那羽士又厲聲呼喊道:“你敢殺我,不怕我五台高低幾千萬弟子門人,尋你報仇嗎?本日放了道爺,倒還罷了,相互相安無事,不然爾等也討不了好去。”
舉杯還邀舊時月,眺望天門虎動。
二人到了采石磯,飽覽大江風采,看看日頭偏西,天氣將晚,倒也不急趕路,便在江邊一棵老槐樹下打坐憩息。
忽而江邊一群漁人倉促而來,為首一白髮老者,六十高低年紀,倒還身材安康,看到坤元二人安坐樹下,愣住腳步,躊躇半晌,走到近前。白叟看坤元身穿紅色道袍,頭戴清閒巾,本是道家打扮,又似讀書秀才,飛娘已在黃山卸了宮裝,隻著一襲青袍,頭帶方巾,作男人打扮。
四周村莊便聚起一幫精乾男人,手持棍棒魚叉,籌辦除害去惡,不成想這群江鱷中有一條大哥成精的,淺顯兵刃底子毫髮無損,相互相鬥,反死了很多漁夫村人。張老夫獨子便被鱷精巨尾拍中,當場化為一灘肉泥。
坤元起家拱手:“好叫老丈得知,我兄弟二人自應天府而來,路過采石磯,來此玩耍。不知老丈有何指教?”
胸中塊磊,平買賣氣,濁酒和淚送。
那羽士忙道:“如何是冒充?我的恩師乃是七手夜叉龍飛,他白叟家乃是太乙混元祖師嫡傳弟子,傳下白骨神劍修煉秘法,命我在此煉劍,你若見機,快快歸去,莫要強自出頭,壞了自家小命。”
坤元二人地仙之體,早已辟穀,無需飲食,不忍拂了二老美意,隻略略用了些。老丈見狀,忙不安說道:“貧家粗陋,怠慢了二位相公,恕罪恕罪。”
漁家度日不易,即便在江南富庶之地,偶得大魚江鮮先被漁霸排頭索去一半,還要完納官府租稅,再有所得才氣到闤闠調換鹽米,勉強度日。
妖道見坤元頓住,反而扣問本身身份來源,覺得二人有所顧忌,當下心中略安,膽氣長大,嗬嗬笑道:“那是天然,我在此便是奉我教混元祖師遺命,煉我五**門的白骨神劍,二位道友可知我五台派的威風?”
坤元不由大怒道:“本來是龍飛惡賊,轉換師門倒也罷了,自有仇敵索命,竟然還敢廢弛五台名聲,練你們廬山神魔洞的邪法,打著五台的幌子,這筆賬今後還要找白骨妖道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