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回身,用書卷敲了一下他的腦袋,冰冷的臉上多了幾分暖意:“就你會說話!既是祈福,香燭都備好了冇有?”
“冇錯。”衛臻看到他的模樣,比昏倒時更加俊美迫人,不知如何的,如許標緻的模樣下卻忍不住想起當初他乖乖躺著,任她剝開衣衿的景象,頓時感覺有幾分不安閒。
衛臻微微一笑:“現在殿下最顧忌的人,最顧忌殿下的人,我不說,殿下應當也曉得。”
看到她眼中的肝火和恨意,絕對不似作偽。
“手持玉玨之人。”
衛臻看太子眼眸微垂,稠密的睫毛彷彿玄色胡蝶的羽翼,那般的稠密。他是在考慮嗎?
景宣眼眸微動,轉動著拇指上的白玉扳指,道:“風趣,你一個豎子,卻同明王有如許的仇怨,你到底是哪家的少年?”
“幫我?”男人唇角微揚,冷冷的笑容掛在臉上,“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孺子,憑甚麼說能幫到本宮?”
“我是來見太子殿下的。”那人安靜的說。
“你是?”
景宣墨眉微挑,斜眼看她。
“我想幫太子殿下,實在也是想讓太子殿下幫我。因為我跟明王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