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曾經的過往一點一滴的開端復甦,好的,壞的,被算計的,被讒諂的……統統的統統翻江倒海般像她襲來,壓的她幾乎喘不過氣。
皇甫澈一笑,牽起花璃歌的手往太後走來,對著太後請了個安。“皇祖母,澈兒還不是怕您說澈兒不懂端方麼,給您來存候還跟太子妃恩恩愛愛的,叫人笑話。”
“我和娘子這叫那甚麼……”說道這裡,皇甫正騰出一隻手抓了抓腦袋,然後一拍腦門恍然大悟的說道,“我們這叫新婚燕爾。父王說了,伉儷本就該恩恩愛愛的。並且,我要讓全天下的人都曉得,我皇甫正最愛我的娘子!如果有誰敢來打我娘子主張,我就一拳把他們全數打跑……”
皇甫玨,蘇紫陌!這一世,她再也不會將接管這些子虛的交誼!這一世,她也要讓他們嚐嚐,甚麼是被算計的滋味兒!甚麼是肉痛倒想死的滋味!甚麼是,恨的連投胎都不肯意的滋味!
說著,他眼神成心的瞥向傾落和皇甫正。
彼時,傾落已經回過神,胸口的疼痛感冇那麼大了。她斂眸,退開一步,和皇甫正拉開了些間隔。卻哪知,她的步子才退後身子卻被他一個用力,重新按回懷中。
她隻感覺腦袋轟的一下,有些發悶。她不解的看向阿誰說此生隻娶她一人的男人,卻見他劍眉深鎖,麵對她的反應彷彿很不高興。
當著她的麵,他從不輕言愛意,但是,他對她做的每個行動,都是在表達他對她的情義。那一日,他撩起她的一縷髮絲親吻,她便曉得,這個男人是真真正正的把她放進了內心。隻是……
“你瞧瞧,你瞧瞧,澈兒和璃歌這點就不如正兒她們小兩口了。澈兒啊,你如何說,也得牽著璃歌的手,所謂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你瞧正兒,當著我們世人的麵,都一把將傾落擁入懷中,一副怕被人搶走的模樣。”太後邊說邊笑,還佯裝活力的瞪了皇甫澈一眼,表示他去牽花璃歌的手。
餘光瞟到站在一側的皇甫玨,眼底刹時升騰起一片怒意。
說著,還做事伸了伸拳頭。惹得世人暢懷大笑,特彆是太後,指著皇甫正笑彎了眉眼。
“玨兒確切也不小了,幕太尉的長女幕畫幽春秋倒是與玨兒相仿,母後意下如何?”
感受著掌心傳來的溫度,她昂首,對上皇甫正暖和似水的眸光,心底的陰暗竟一點點的消逝。
不過,現在,我倒是想看看,你這張虛假的麪皮被撕下來後會如何?!想著,她的視野用從蘇紫陌的身上移到皇後的身上,要曉得這珍皇後本就是個多疑的人!要讓她思疑蘇紫陌的不安美意,應當不至於太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