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嬤嬤又說:“因為大多數的下人夜間無聊,都曾賭過起碼一兩回錢,相互都是大哥莫笑二哥,自從第一次上了賊船以後,就有了打賭的把柄落在王啟家的等人手中,他們那裡還敢跑到主子這裡來告狀呢?第一次輸個精光,等過兩個月他們又領到很多月例銀子,又會被王啟家的等人誘騙去持續下賭,但願能一把翻身,可他們那裡能翻身?那家地下賭坊就是專靠出翻戲來贏利的!長此以往,下人當中很多都冇了閒錢補助家用,公飯裡也冇得吃,隻能把主張打到主子的頭上。明裡開口來討錢乞貸的還好,隻怕有些公開裡打甚麼鬼主張的刁奴,覺得家裡的主子都是好亂來的……”
“逸姐兒!紅薑說的這些全數都是真的嗎?”老太太黑著她的臉,抓緊了部下的小人兒厲聲逼問,“逸姐兒,芍姐兒曾經這模樣害過你嗎?”
“老奴想著,二太太是羅府的當家主母,平時家中的事件千頭萬緒的,二太太不免就忽視了對四蜜斯的教誨,乃至令那些刁奴從中間鑽了空子,讓四蜜斯學會了很多害人的伎倆。並且最令人痛心的是,四蜜斯變成現在如許,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按照阿誰從四蜜斯房中扣下的丫環交代說,有一次――就是半年前三蜜斯剛搬出去的那一陣子――有天早晨,四蜜斯找來了一個會寫字的管事婆子,然後由四蜜斯口述,老婆子執筆,寫下了一封唾罵女先生王仙麗的文章,內裡暗指王仙麗不守婦道,不配為人師表。然後第二天,四蜜斯就把這篇文章以三蜜斯名義拿去給王仙麗看,這才讓王仙麗憤而拜彆了!”
看到老太太一副氣得不輕的模樣,湯嬤嬤趕緊話頭一轉,安撫說:“這起子黑心主子們的事,我們倒能夠回家今後漸漸措置,隻要老太太您開一句口,那他們一個都跑不了,那些欺負到主子頭上來的狗主子毫不會有好了局!老奴竊覺得,目前最首要的還是如何管束四蜜斯的題目,為四蜜斯本人著想,老奴以為她必必要遭到一些懲罰。老太太您是曉得老奴此人的,如果不是冇有更好的體例了,我也不肯向你揭露四蜜斯的不良行動,四蜜斯她從小就被嬌寵慣了,全部府裡除了二蜜斯大師最疼的就是她了,這才養成她胡作非為的刁蠻脾氣,還好現在她才九歲,隻要及時管束還是能改正過來的。”
老太太的眸子子驚奇地幾近要跌出來,失聲道:“王啟家的?!她持續貪了半年,如何竟冇有一小我來奉告我?!還開了地下賭坊?!咱家但是多年之前就明令禁賭了,還寫入了新家規當中!他們如何敢如此明目張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