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撫摩著榻上竹哥兒的小臉,安撫董氏道:“鼠患一事,你們娘倆吃了大苦頭,我瞧著竹哥兒如許也心疼,逸姐兒那邊也是吃了苦頭的,現在她對竹哥兒更是歉疚……你待會兒也莫深責於她,隻把事理講給她聽,讓她今後漸漸改正就是了。”說著對花嬤嬤說,“把逸姐兒叫來,叫她遵循明天說好的給她嫂子磕個頭,這事兒就算疇昔了。”
董氏這邊兒心中實在悔怨,事情鬨得如許大,把平時可貴一見的羅白前都一同抓來了,另有兩個姣美的年青客人在場,如果能讓何當歸給本身叩首賠罪,再打上她四十板子,一能讓本身出個氣掙個麵子,二能讓羅白前看一看他親親表妹的醜態,三能給羅府下人增加新的談資,有了何當歸當眾吃板子,疼得哭爹喊孃的事蹟,那本身明天的“男人腰帶之歸屬事件”天然就相形見絀了。
感遭到耳房中統統人,包含老太太在內,都拿眼直盯著她瞧,董氏乾笑道:“實在我也不是那般狠心的人,把一個小丫頭送進大牢,我也是於心不忍的……嗯,如果她情願認罰,那我就給她留條活路,畢竟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蹲過大牢,將來另有誰敢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