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們一個個都一副如臨大敵的鬼模樣,都跑來管我的閒事?”高絕冷然道,“我既未曾把她擄走關起來,也冇說過要跟段曉樓搶人,想喜好誰是我的自在,你可彆奉告我,連在內心想一想都不可。”
廖之遠用目光掃視一下高斷交疊在小腹上的那雙手,恥笑道,“想不到冷口冰臉的高將軍,另有如許柔情的一麵――嗬嗬,活似一個懷了春的大女人!”
高絕如附骨之疽纏在他火線緊緊跟從,冷厲道:“山貓,我讓你一次就長記性,此次卸你一條膀子,下次你還敢胡說八道,我卸你兩條膀子再毒啞了你!”
高絕全不睬會捆繞在腳上的銀鞭,順著鞭子扯拽的方向騰空幾步踏去,最後一腳踏到了廖之遠的右肩上,迫使對方舉起鞭梢反對。
又是“蓬”“蓬”兩聲氣勁交代的巨響,一身亮綠官服的陸江北擋在高絕麵前,詫異地問:“這是如何了?自家兄弟喝個酒聊個天,如何會鬨得如此沸反盈天的!方纔我的手臂都麻了,山貓如何能夠接得住?”
見高絕冇甚麼反應,廖之遠又持續說道:“固然高老爺高老夫人如願以償,歡歡樂喜地抱上了敬愛的孫子孫女,但是高兄的新婚老婆卻醋意大發,竟跑去彆院剜掉了那兩個小妾的四隻眼睛。不過想必那兩個小妾也不是高兄的敬愛之人,事發以後高兄連個公道都不去幫她們討,就直接就將二人送去了城外的尼姑庵,隻是在彆院裡安插了幾個妙手庇護剩下的六個吃驚多度的小妾。真是冇想到,從書香家世淩家出來的女子竟會這般心狠手辣,有個這般脾氣的姐姐,另有哪個男人敢娶淩家的三蜜斯淩妙藝?”
高絕越聽眉頭皺得越緊,最後忍不住扯住陸江北的官服領子,盯住他的眼睛辯駁道:“你胡說甚麼,她是妙春的表妹?我不信,天下如何會有這麼巧的事!”
高絕瞥了一眼老友手中的一份塘文,不答反問道:“揚州的人全都撤走了嗎?聖上得知柏煬柏又跑了,有甚麼反應?”
陸江北和高絕是同一屆的錦衣衛,軍銜品級猶在高絕之上,能夠說是高絕的上官加好友。隻因高絕難以相處的孤傲本性,讓他成為一個生人勿近、熟人不熟的伶仃人物,全部錦衣衛府隻要陸江北一小我跟他能和諧相處。
本來現在他投降認錯,高絕或許也就乾休了,可廖之遠天生就嘴巴欠抽,如此危急時候,那張嘴仍然歪著一邊的唇角冷嘲道:“哈哈,你曉得你現在這些舉止的含義嗎?這就是惱羞成怒,這就是欲蓋彌彰,這就是慾求不滿!好小子,就鼓足這個乾勁,保持這個氣勢,一口氣跑到長白山替我尋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