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顏被韓氏說的臉紅:“娘,您當著姑爺的麵說甚麼呢。”
靜王府也好,安靖伯府也罷,楚晏至心感覺在邢家這纔像是一家人的模樣。
經了安靖伯那一件事情以後,戶部的人九成都是七皇子那邊的,他們整日裡戰隊也都不過是七皇子用心安排讓人做出來的假象罷了。
楚晏放下酒杯:“站哪隊的人比較多?”
因為肖玉容小產的原因,靜王府門口的大紅燈籠被摘了下來,一上馬車,楚晏就把蘇顏橫抱了起來,嚇的蘇顏一聲驚呼,在楚晏耳邊道:“你乾嗎?這麼多人在呢。”
楚晏非常當真的聽著,偶爾附應幾句。
邢敏之見楚晏的酒杯空了,從速的就給楚晏添了一杯酒,楚晏端起酒一飲而下,才又問道:“那嶽父可站了隊?”
楚晏讚成的看著蘇顏:“顏兒說得對。”說完,楚晏又叮嚀了邢長林一句:“您在戶部該乾甚麼就乾甚麼,不消理睬彆人,秉承本心就是。”
邢敏之想也冇想的就答覆道:“學騎馬射箭,我今後要和姐夫一樣,騎大馬當大官。”說完,邢敏之用一種非常傾佩戀慕的目光看著楚晏。
“弘遠甚麼。”邢長林倒是皺眉斥道:“這孩子心眼都在玩上,整日裡就惦記取舞刀弄劍的,這都快一年了,連個千字文都還冇背下來,你五歲的時候四書都讀全了!”
楚晏抱著懷裡害臊的女人,揚聲叮嚀:“都轉過身去。”
邢長林嘴裡嚼著花生米和楚晏唸叨著:“戶部那些人啊,整天裡也不曉得好好乾活,整天勾心鬥角拉幫結派的,這段時候還都風行站隊,他們暗裡裡都會商著哪位殿下能得聖意,就跟人家真能看得上他們似的。”
蘇顏早就推測了這點,之前在安靖伯府特地少吃了一些,現在聞著韓氏做的江南風味的菜肴胃口大開。
邢敏之被邢長林經驗的不敢說話,直往蘇顏身後躲。
一向聽著的楚晏俄然說道:“敏之這孩子讀書不可,倒是個練武的料子,嶽父如果捨得,能夠讓他跟著我習武。”
楚晏是為七皇子辦事這件事情邢長林多少曉得一點,聞聲楚晏的話他大驚之色,卻見蘇顏麵龐淡定的對他說道:“爹,曆朝曆代,儲君被廢之事常有產生,一個儲君之位罷了,不算甚麼,您不消太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楚晏無法隻能和邢長林一起進了府。
屋裡,韓氏臉上含笑對楚晏笑道:“你彆看晗兒現在規端方矩的,她小時候可調皮了,有一年過年的時候她偷著玩鞭炮,把我剛給她做的襖子都炸著花了,當時血都把衣裳染紅了,那次可把我嚇壞了,不過幸虧厥後身上冇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