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您放心,這是最後一次了,今後錦兒再也不會讓他們抓*住把柄了,錦兒會讓您過上好日子的!”春慕錦狠狠握著藍姨孃的手,杏眼烏溜溜盯著藍姨娘。
“幸虧,上一次雪雁捱打的藥還留著,現在還夠用,姨娘也無需惶恐!”王媽攙扶著藍姨娘回到春慕錦的屋子。
藍姨娘驚得再三肯定她隻是疼暈了,纔在王媽的攙扶下回了本身的屋子。
“俗話說,為母則強!姨娘,您不能再軟弱下去了,夫人現在是把蜜斯當作了眼中釘,您如果再軟弱下去,蜜斯這輩子就真的毀了啊!”王媽緊緊握著藍姨孃的手,語氣果斷。
“姨娘,姨娘,鐵柱返來了!”王媽在內裡衝動地喊道,卻隻見於鐵柱一小我站在迎春院門外,滿臉慚愧。
“王媽,去查一查夫人明天為甚麼會俄然來到迎春院,總有個甚麼啟事吧!”藍姨娘驀地神采一愣,沉著叮嚀。
王媽眼眶噙著淚,看著趴在床*上的春慕錦,小*臉皺著非常痛苦的模樣,內心何嘗不難過?她死死咬著牙,“姨娘,要不老奴去求求夫人吧,信賴夫人不會不給老奴這個麵子!”
急沖沖喝完水,春慕錦終究伸開了雙眼,那眼神當中透著砭骨的恨意和冰冷的諷刺。
回到房間,藍姨娘坐了下來,纖細的手悄悄撫摩著床頭的一個盒子,神采蒼茫。
於鐵柱渾厚的臉上儘是慚愧之色,從包裡拿出幾塊碎銀子,大聲吼怒,“姨娘,都是夫人和二蜜斯啊!小的清了大夫來,哪曉得後門站著二蜜斯的丫環,她說二蜜斯明言後院之地,冇有夫人答應不準請男人出去,不然就……就……”
“就甚麼?就歪曲我的明淨麼?”藍姨娘麵色一白,焦心扣問。
春慕錦微微動了動眼皮,後背火辣辣地疼,她聞聲藍姨娘在屋子裡歇斯底裡地哭著,張了張乾枯的唇,“水……水……”
“說是那些東西能夠藏有毒藥,需求好生查抄!”於鐵柱猛地跪了下來,慚愧難當,“姨娘,您罰小的吧,小的這點事都做不好,小的……”
“她是要我們死,要我們死啊!”藍姨娘猛地站了起來,就要往內裡衝去,“阿誰女人和她的女兒就是想看著我們母女兩死了才放心,好狠的心,好狠的心哪!”
藍姨娘聞言,無法地搖了點頭,“你去還不是一樣?當年你本來冇錯,她卻遷怒於你,現在你還湊上去,她恐怕不會放過你的!”
韓氏一氣之下,將王媽趕出府,藍姨娘恰好顛末,求了個恩情將她帶回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