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剛走,宮憶瑾便揉了揉眉心,腦中不竭回想著上一世的事情,心中的恨意怒意像是噴發了一樣想衝要出來,攪得她是心神意亂。
都城的夜晚比起白日來毫不冷僻,反而是更加熱烈,換上一襲男裝的宮憶瑾和玉芷在繁華的大街上走著,隨後拐進了一個看著非常氣度的大門,門上寫著“金鏤閣”三個大字。
直到她讓玉柔撲滅了安神香,思路才垂垂平複,隻是睡夢中倒是軒轅羽津親手掐著她的脖子拉她去死的畫麵。
軒轅羽津也冇有想到蔚若依會看到那幅畫像,神采頓時沉了下來,目光快速陰冷非常,高大的身影將蔚若依全數覆蓋,“若依表妹,這幅畫像隻是我受彆人所托畫的。”
話落,三姨娘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淚水,嘩嘩的流了下來,一邊哭一邊哽咽道:“二姐兒,樂兒年紀悄悄,我本不求她能夠嫁給甚麼大戶人家,隻要她平生安安穩穩便可。但是……但是大夫人竟要將樂兒嫁給一個年過半百之人做後妻,這讓樂兒此後可如何活下去啊。眼下這府裡唯有你一人能夠救下樂兒,如果二姐兒承諾,我和樂兒此後甘心為二姐兒差遣,絕無牢騷。”
微微昂首,段少樓微紅的眸子盯了宮憶瑾半晌便移開視野,順手拿起一罈酒放到宮憶瑾的麵前,豪放道:“既然熟諳,那便喝酒,少說廢話!”
宮憶瑾眉頭微攏,看向宮憶樂身邊的三姨娘,見她眼睛一樣是有些紅腫,心頭浮上一絲不妙,開口問道:“三姨娘,這是如何了?”
說完,軒轅羽津便淡定的捲起畫像,放到一邊,好似那隻是他順手一畫。
心頭格登一下,軒轅羽津眼中閃過一抹不易發覺的殺意,冷冷開口,“若依表妹,我說過了,這幅畫是受彆人所托。我心中又豈會覬覦父皇之妃,說實話,過些日子我便籌辦去榮國公府提親。”
宮憶瑾俄然憶起兩年前段少樓俄然分開都城的事情,當時有人便說他是受了甚麼打擊,莫不是他本日買醉與那件事有關?
很快,蔚若依便被帶了下去,隻是掙紮的聲音仍舊迴盪在全部熙王府。想到她說的話,軒轅羽津重重地拍了下桌子,眼中暴露一絲殘暴的光芒,他看上的人,即便那人再不肯,他也必然要獲得!
眼神一凜,宮憶瑾雙拳漸漸鬆開,緩緩開口,“此事可曾定下?”
雲錦分開金鏤閣後,宮憶瑾又喝了一會兒茶才籌辦分開,隻是才方纔走到一樓卻俄然頓住了腳步。玉芷順著她的視野看疇昔,隻見一個男人正在埋頭喝酒,而他麵前的桌子上竟擺滿了酒瓶,似是喝了很多,隻是看他復甦的模樣,卻不似喝醉,不由驚奇著這男人的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