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你如何也在這裡?如何,上一次小瑾冇有要你的祛痕膏,此次你又送來了甚麼寶貝?”吊兒郎當的聲聲響起,軒轅奕寒滿臉玩世不恭的笑,漸漸的朝大廳走了過來,而他的身邊,則是一臉不耐煩的秋大夫。
心中升起一股濃濃的肝火與不甘,軒轅羽津隻感覺明天他的麵子是丟儘了!
宮憶瑾斂下眉眼,並冇有細細的將事情原委奉告雲錦,如果她冇有猜錯的話,軒轅羽津應當會很快找上雲家,如果雲家不為他所用,以他的暴虐,雲家定還會稀有不儘的傷害。憶起上一世的事情,宮憶瑾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
軒轅羽津對勁的點頭,實在就算是宮湛不肯意,他也不能過分乾與宮憶瑾的婚事,說到底還是大夫人才最有決定權,隻要將宮慕言辦理好了,信賴他很快就會達到目標。想到這裡,軒轅羽津目光落在宮憶瑾那傾國傾城的臉上,眼中多了幾分熾熱。
她最大的仇敵始終是軒轅羽津,這一世,她毫不會再讓軒轅羽津那般順風順水的獲得皇位。
回到榮國公府的時候,乃至中午,宮憶瑾剛用過午膳,就見管家倉促的拿著甚麼跑了出去,不由微微皺眉,“管家到沉香苑來,但是有事?”
看著宮憶瑾眸中若隱若現的果斷與仇恨,雲錦差點就直接問出來,她到底是甚麼人,與司攬塵又有甚麼乾係,不過最後還是憋住了。他如果問出來,信賴司攬塵必然會起火的,他還是不想惹這個費事。
宮慕談笑容更是奉迎,一歪頭瞥見玉柔手上的錦盒,笑道:“殿下此次是來找二妹的吧,竟然還特地帶了厚禮,殿下對二妹還真是情真意切。”
宮憶瑾給玉柔使了個眼色,玉柔當即從管家的手裡接過錦盒,翻開一看,竟是一本罕見的冊本,冊頁模糊泛黃,一看便知時候長遠。
軒轅羽津眸子倏然收緊,深思半晌,緩緩開口,“當然不會,我也早就聽聞宮大少已經回京,本想著哪日宴請你,本日得見還真是巧了。”
軒轅羽津斂了斂眉,心中頓時有了算計,隨即扶著宮慕言坐下,親和的開口,“嗬嗬,宮大少離京數年,竟然也曉得我傾慕於恒安郡主,看來我該抓緊向父皇稟告此事了。實在說來,我與榮國公府像是有天生的緣分,如果你宮三女人早夭,恐怕我早就是你的妹夫了。”
宮憶瑾微微蹙眉,當日讓玉柔來找雲錦幫手的時候,她就已經猜到雲錦會有這個疑問,不過她此行並不籌算解惑,“雲大少,你幫了我這個大忙,現在我們也算是情麵兩空,再無乾係,又何必曉得的那般清楚。本日,我一是來謝你,二是要最後提示你一句,今後千萬要謹慎捲入皇室之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