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前腳剛走,劉香蓮便陰陽怪氣的提及來,“呦,榮國公府可真是好教養啊,竟然教出瞭如許一個女人。但是,到最後為甚麼享福的是我家小妹,我家小妹腹中那孩子但是來的光亮正大,為何關鍵她小產?大夫人,你是不是要給我們秦家一個交代!”
“不,不……”玉荷頓時慌了,一邊往一旁躲著,一邊孔殷的喊道:“大夫人,我說的都是真的,二姐兒早已與人私定畢生,珠胎暗結。夫人如果不信,大可找大夫來給二姐兒評脈。”
很快,大夫就收回雙手,笑嗬嗬的向宮湛和大夫人拱了拱手,“恭喜榮國公和國公夫人,這位姨娘有喜了,已經兩月不足。”
“閉嘴!”大夫人目光淩厲的看了宮憶如一眼,經驗道:“她是你二姐,那些話是你能說的嗎?我看,你是不是也想和你大嫂一樣去找韓嬤嬤了。”
見宮湛並不反對,大夫人嘴角揚起一抹如有似無的笑容,麵上卻非常肉痛,用著她一貫慈愛的語氣,“瑾兒,你如何……如何能夠做出這類事?是不是有甚麼難言之隱,或者是被迫的?你說出來,母親和父親身會為你做主。”
大夫人還在為宮憶瑾的事情煩心,又被劉香蓮如此調侃,神采更加丟臉,語氣也不免有些不悅,“三夫人,五姨娘已嫁入我榮國公府,我天然是不會虐待她的。至於交代,待我查明統統後天然會讓五姨娘寬解,三夫人何必催促?”
畢竟是一品大員,劉香蓮一時被嚇住,竟一句話都不再說,直到被趕出了榮國公府,才驀地回神,“相公,這……這榮國公是如何了?”
秦寬想起宮憶瑾那張美豔的臉,眼中閃過一絲詭異,方纔對劉香蓮說:“榮國公必然是氣到了,哎,好端端的女人家,竟做出這等事來,真是有感冒化啊。”
話落,眾皆嘩然,被玉荷的話嚇了一跳,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這件事毫不是件小事啊。女子還未出嫁便先有了身孕,這在淺顯老百姓家都是決不答應產生的,更何況是朱門貴族。記得先前有一貴女犯了這類弊端,其父母為了給世人一個交代,竟是活生生的將那女子沉了海,自此再有這類事情產生,大多也都是這類了局。
大夫人眉頭皺的更緊,瞥了一眼麵色凝重的宮湛和咬牙切齒的秦寬,語氣一下子變的淩厲起來,“瑾兒至今都是待嫁閨中,籌辦這類藥做甚麼?你這丫環,我看就是滿嘴胡話,來人,把她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