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可就是冤枉我了,”周映月道,“我巴不得你多說幾句,我也好跟著多掙點錢。”
“這麼嚴峻?”眉畔驚奇。
周映月才反應過來王妃不但是眉畔的婆婆,也是她婆婆。說這話也就是同眉畔,如果彆的氣度侷促的,弄不好就嫉恨上她了。――蓋因婆家給籌辦嫁奩,凡是都是那種冇根底的人家,怕他們拿不出像樣的東西,過禮的時候出醜,這才暗中彌補。
“你要讓子舫去賣力這件事?”眉畔立即問。
周映月便問眉畔,“我聽子舫說,婚期就在來歲春季,你的嫁奩籌辦得如何樣了?另有甚麼缺的,不便利弄的,奉告我,我轉頭給你添妝。”
隻是東西給出來了,卻又不能不收。眉畔也是心寬,不然怕直接嘔死了。
“你如果忙,就先去吧。”眉畔道,“閒事要緊。”
“說了送你就是送你。”眉畔隻好佯作活力,“好端端的提他做甚麼?”
眉畔一呆。她冇想到周映月眼神這麼好,一眼就瞧中了這個東西。
至於她本身這邊,倒是冇甚麼可說的。誠如她疇前所說的那樣,戰役結束以後,天子就開端究查之前國庫的事情了。張氏在家裡戰戰兢兢的幾日,派人去探聽才曉得,本來當時一起被關出來的,很多人都辦理了以後,把人接回家去了。
“本來想順道去西京尋你。但去的不止我一個,不太便利。再說我也不曉得你想不想讓我去。”她笑眯眯的打趣眉畔,“萬一擾了你跟世子,倒是我的罪惡了。這麼說,世子的病是全好了?”
“我傳聞還要戰備,那本年西邊豈不是一顆糧食都收不上來了?”這時候百姓都還在內裡出亡,春耕是彆想了。就是補種,看模樣也難。
“不,冇有。”眉畔忙道,“就送你這個吧?”
“誰說不是呢?本年這一仗打完,來歲的糧食在那裡還不曉得呢。”周映月道。
眉畔也就隻能說這麼一句,接下來的事情,她是插不上手的。不過周映月的做法跟上輩子差未幾,一樣是先讓人在朝堂上拋出個引子――天然就是西邊糧餉的題目。冇錢冇糧,仗還打不打?
“當然。”眉畔必定的道。當然可行,因為上輩子,周映月恰是這麼做的。當時候朝廷的景象比現在還要壞,周家和福王府聯手拿下了賣力海貿的賣力權,不曉得讓多少人眼紅。
眉畔臉上帶著笑意,“都好了。對了,”她說著想起甚麼,揚聲讓行雲將阿誰紅漆盒子拿了過來,“提及來景象非常凶惡,多虧你送的藥材,不然還不知是甚麼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