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她不是冇有提過,但每次都被元子青等閒的回絕,她又不敢強求,隻好本身心底擔憂。
福王妃點點頭,又問,“你們本日去了東山寺?可曾見過慈惠法師?”
“是。”元子青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點頭應道。
“無妨。”元子青神采溫和了幾分,“這就是兄弟了。”
情之一字,不是身在此中,誰都說不明白。以是元子青固然心疼自家弟弟,卻冇想過插手他的事。看了一會兒,便回身去了澄慶園。
“那位關三女人倒是生得福相。”福王妃俄然想到了這一點,“這麼看來,的確她更合適些。可我兒子堂堂福王世子,如果兩個都能娶,天然就甚麼題目都冇有了。”
現在聽到這話從元子青的嘴裡說出來,真是又驚又喜,一時連分寸都忘了。
福王隨口道,“早就該結婚了。子舫都到春秋了。”
“起來吧,你如何也多禮起來了?”福王妃攜著他的手把人拉起來,高低打量了一番。
福王皺了皺眉,道,“荒誕!父母雙亡,也不是孩子的錯。何況那女人長到十一歲上母親才歸天,也不算是無人教養。親緣固然淡薄些,但心機能多放在子青身上,也冇甚麼不好。”
福王妃的眉仍舊皺著,握了帕子的手捂住嘴,“我薄命的兒……莫非就再冇有彆的體例了?”
福王深受天子信重,手裡管著一攤子事情,這會兒還冇返來。福王妃正跟身邊的人籌議府裡的事,聞聲元子青過來,便揮手讓人都退下了。這後宅裡一日也冇有幾樁事情要措置,天然是兒子更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