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三界呢？”

“你本身去看，不是更好？”

“嗯。”

李柔節頓住，輕歎一聲，苦笑道，“是……齊巽……齊巽最守禮法，對師徒這類不倫之戀，天然……”

元離笑著點頭，“很刺激。師徒——”

“當然有福利。”

來人恰是莊殊。她看一眼李柔節，覺得李柔節在給元離科普這些隱蔽的修真之事，因而介麵道，“傳聞，各界之間涇渭清楚，就像你成仙就必然要飛昇，不然就違背了九界天歸，是要遭到獎懲的。要說福利嘛，當然有。最大的福利就是，真人活著間待不久，強行留在人間，就即是慢性他殺。”說著，摸了摸懷裡抱著的小狐狸，“你看，這就是遺留下來的真仙。可惜，已經喪失法力打回本相了。如果不能歸去，隻怕很快就要死去。”

她話冇說完，腰上李柔節的雙手卻收緊了。耳邊聽到李柔節帶著哽咽的聲音，“你要找的人是我嗎？”說著喃喃道，“如果不是呢？”

她隻想悄悄碰一下，冇想到吻下去就渾身一激靈，脊梁骨一陣發麻。躺著的女人端倪溫婉，元離凝睇著她，久久的，卻彷彿從她眉眼裡看出光陰的滄桑。但是，她也說不上來為甚麼，隻是那一刻有一種莫名的直覺，福誠意靈似的湧出一種感受——彷彿，彷彿並不是李柔節在等她，而是她在尋覓李柔節，生生世世。

說罷，唇悄悄落在李柔節耳垂，李柔節身子一麻，瑟縮了下。一顆心滾燙似的，久久不能平複，乃至熱淚盈眶。她緊緊抓住元離心口，壓抑著沙啞的聲音說，“不管如何，都會……要我，不回絕，不分開嗎？”

“我們……冇體例，輕易亂心神。”

“很好。”元離點點頭，捏住李柔節的下巴，“從現在開端，健忘所謂的宿世，好好跟我在一起。不要比較，不要惦記，你內心隻能有我，現在的我。”

“不管你是因為齊巽而喜好我，還是僅僅喜好現在的我，我都不在乎，”元離揚眉笑笑，“但是你曉得嗎，最好不要等閒招惹我，因為，一旦被我黏上，你就很難擺脫我了喲。”

元離躊躇了下，問，“你要不要去沐浴？”

李柔節心臟狂跳，不曉得該如何接話。

李柔節眼眶通紅，低聲說，“抱我。”

“修行？”元離皺眉，“修行，莫非不是要斷絕七情六慾嗎？”

但是李柔節冇有給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