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唇悄悄落在李柔節耳垂，李柔節身子一麻，瑟縮了下。一顆心滾燙似的，久久不能平複，乃至熱淚盈眶。她緊緊抓住元離心口，壓抑著沙啞的聲音說，“不管如何，都會……要我，不回絕，不分開嗎？”

“好師父，這個題目的答案，你已經握在手裡了。”元離凝睇著她的眼睛，低聲說，“我的嘴巴，冇有我的心誠篤。”

如許的李柔節讓元離心疼不已，二話不說抱住她。

“嗯，真感激人有宿世，”李柔節趴在她心口，笑著說，“不然，哪會比及你接管我的一天呢。”

元離眯了眯眼睛，勾住她的脖子，“戀人之間，最首要就是坦誠。師父，你剛要說甚麼？”

元離悄悄聽著，“那你呢？你不是第二界的麼？你在這裡——”元離猛地坐起來，“你會如何！”

“第二界？”

“歇會兒。”李柔節閉著眼睛，元離悄悄看著她，內心一陣又一陣悸動。俄然間，彷彿發覺到本身血液在汩汩活動，心跳和脈搏一起在深夜裡變得清楚非常。

“嗯，當然。”

“這麼久以來，我最大的慾望，就是瞥見最後的你。看著你從懵懂無知，變成厥後的模樣。”李柔節低聲說，“我但願，起碼我也能夠陪著你長大，青梅竹馬。”可惜天不遂人願，李柔節冇有找到年幼的元離。她如何也想不到，元離身上的聚靈珠方纔開端生長時，就被癡迷於靈脩的莊殊發明，並且封住了元離的靈氣。

元離笑著點頭，“很刺激。師徒——”

元離一震，望向李柔節時，心都顫抖起來，“師父！”

“很好。”元離點點頭，捏住李柔節的下巴，“從現在開端，健忘所謂的宿世，好好跟我在一起。不要比較，不要惦記，你內心隻能有我，現在的我。”

李柔節還在床上躺著，呼吸安穩，彷彿睡著了。元離情不自禁俯身下去，偷偷貼在她唇上。

“天哪，太……不成思議。”元離滿臉讚歎，“我還見到了武則天呢！哎，對了，女皇陛下呢？”

元離重重點頭，“我方纔……我方纔，”她有些羞於開口，卻還是壓著羞怯說出口，“不曉得如何回事，看著你的時候，就感覺彷彿你是我要找的那小我。”元離苦笑一下，“但我向來冇有過要找甚麼人的感受，不曉得為甚麼方纔會俄然湧上來。我感覺，彷彿這麼多年從冇有喜好過甚麼人，就是因為我在等你。師父，不是你在等我，而是我在等你。這類感受……就如許，我也不曉得該如何說，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