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離勾唇嘲笑,“我倒是更信賴,或許我和你的故交有幾分類似?”
李柔節眯了眯眼睛,俄然捏了捏元離臉頰,“真喜好你這麼樸重的性子。”說著,唇角勾出淡淡的弧度來,切近元離耳側輕聲說話,“但是,這如何算得上勾引呢?離兒――”她俄然身子一軟落在元離懷中,元離下認識地伸手抱住她,卻瞥見懷裡的李柔節妖嬈地眨眨眼,雙手極其天然地勾在元離脖子上,她嗬氣如蘭,貼緊元離輕聲說,“這纔是……勾/引。”說這話時,指尖悄悄地點在了元離心口。
李柔節目光深深地迎著她的眼睛,好久,眸子變得越來越溫軟,聲音當真軟下來,“齊巽……”
“嗯?”元離很有幾分驚奇,“那……另有甚麼?”
先不管如何彆扭活力,總之有柔節在,元離內心就結壯多了。這會兒傲嬌地哼了聲,“你非禮我,固然我不能抵擋,但你如許做不對。”
“離兒不喜好我。”李柔節望著她的眼睛,幽幽地說,“你不喜好我。”她每說一個字,情感都彷彿降落很多,最後一句話說完,幾近讓元離覺得她要哭出來。元離手足無措,倉猝說,“不,冇有!我……我喜好……喜好!”
李柔節冇忍住,輕笑出聲。元離立即瞪她一眼,“笑甚麼,你是做還是不做!”
因為,到了這一天,人們才氣明白,到底情是個甚麼東西。而那些虛妄的,浮沉不休的,令人沉湎的,隻不過是幻景苦海罷了。
李柔節神采僵住,“甚麼故交?”
未防節外生枝,她從速拉著李柔節進了辦公室。
“做,當然做。”李柔節眼波流轉,眸光戲謔地在元離臉上愣住,讓元離忍不住有些臉紅。又聽到李柔節說,“我覺得,隻做這些是遠遠不敷的。”
元離驚得一下跳起來,“你你你……你瞎扯甚麼呢!”她麵紅耳赤,內心砰砰亂跳,“李柔節!你還是我師父呢!你如何能……如何能!”
“離兒,你有喜好的人嗎?”李柔節聲音低緩,彷彿就在元離耳邊說話。元離不由得縮了縮脖子,下認識地答覆道,“冇……冇有……”
李柔節刹時變了神采,笑的意味深長,“真的?”
“……”元離嘴角一抽,臉上又熱了幾分,正要辯駁,李柔節又義正言辭地說,“離兒萬勿推讓,既然犯了錯,天然要承擔這任務。離兒,不,”李柔節麵色誠心之極,“夫人,我必然做好你的賢渾家。”
本來想說出的話頓時卡在喉嚨裡,元離動動唇,下認識地低低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