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如何立即歸去找他呢?”雲靜初聽著這話更加驚奇。
“胎記?”雲靜初心底猛地一震,幾近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影象中彷彿有人跟她說過,她的背上也有一塊胎記,莫非……雲靜初不成置信地抬眼,愣愣地的問道:“是甚麼胎記?”
聽了彩寧這一番話,她內心的疑問已經解開了一大半了,不過她另有一點想不明白,重傷的是司徒嫣,最後死的倒是司徒萱,但是司徒萱長相平平,跟有著絕世容顏的司徒嫣完整不一樣,這又是如何回事?
雲靜初痛苦地閉上眼睛,那日清楚徹骨的痛苦,就象尖刀普通,刺中了她的心臟,令她幾近不能呼吸,跟著“唰”的一身響起,雲靜初快速的衝出了水麵,雙手緊緊地拽住池邊,深深的呼吸了幾口,纖細白淨的雙手用力一撐池邊,雙手緊緊攢緊,指節發白,她彷彿感到,心在滴血。
雲靜初搖了點頭,抬起眼眸,看著彩寧,想著她之前畢竟在鳳儀殿做事,奉侍過司徒嫣,或許能曉得些甚麼。
一旁的桂公公也開口說道:“主子在宮中倒也傳聞過這個天香豆蔻,是啟天國進貢給先帝的珍品,但是厥後卻俄然不翼而飛。”
“是一塊像蓮花的胎記,之前我奉侍你沐浴的時候就發明瞭,當時你還跟我說,這胎記打從你小時候就有了。”綠衣毫無發覺的將衣服放在一邊,便走到一邊拿出兩麵銅鏡,遞給雲靜初說道:“不過這個胎記比之前要深了。”
宇文熠搖了點頭,都雅的眼眸閃過抱怨的說道:“他並不是統統的時候都在府裡,偶爾也會出去處事,偶然候一去就會有十天半個月,像昨個就又出去了。
夜幕來臨,沐浴池流光溢彩的海蛟珠簾層層深垂,遮住了伸展的水霧,檀木沉香自殿角紫銅麒麟爐裡遲緩飄溢,一絲一縷盤柱裊繞彌散,迂迴間甜香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