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陛下,是我......我。”
沈幼放心道分了倒好,那幾房都不是費心的,慕安又是個火爆的脾氣,住一盤費事事也多,隻是一向顧忌著老夫人,此次定國公夫人估摸著也是借題闡揚,現在這家已經分了,李宏茂也跟去了清風寨,在那邊住一陣子,定國公夫人在家中擺一陣子的譜,將那幾房完整的分出去,再將他們接返來,老夫人再不肯意,也捨不得李宏茂這個嫡長孫啊。
聽了諸多齊景煥小時候的巨大事蹟,沈幼安也感覺齊景煥小時候夠壞,惡人先告狀不說,過後還威脅打單,的確就是個小惡棍,又遐想到當年在安平王府時齊景煥的模樣,沈幼安忍不住笑出了聲,太後說的倒是同安平王府裡時的齊景煥靠近了。
齊景煥低低的笑了兩聲,附在她耳際道;“我此人隻要討厭嗎?”
沈幼安嗔了他一眼;“整日就曉得冇個正形,真該讓那些大臣看看陛下這個模樣。”
齊景煥揉揉她的頭,他和太後是母子,沈幼安都能想到太後是因為子嗣去求佛的,他又如何會不曉得,他好輕易才同幼安在一起,孩子的事在他看來真不算甚麼,更何況幼安和他都還年青,完整冇需求為了這些事煩惱,母後那邊擔憂他也不過是因為曲解他同幼安早有肌膚之親,讓母後擔憂他也很慚愧,更冇想到母後會因為孩子的事在佛堂裡跪了那麼久。
“回皇後孃孃的話,太後孃娘身子已無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