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景煥一愣,瞧著她一副自責的模樣,哪能不曉得她想甚麼,拍著她的肩道;“好了好了,朕逗你玩呢,你亂想甚麼呢?”
“你如果喜好我,又如何會做出這類事來,你將她們都送去修行了,你是陛下,他們不敢怪你,到時候必定要上奏說我善妒不賢的,我好好的名聲,今後也不要在那些命婦麵前昂首做人了。”
齊景煥氣笑了,他都要將妃子都送去修行了,隻守著她一個過日子,她還說本身不喜好她。
沈幼安氣呼呼的從他懷裡爬起來,坐在榻上氣惱的看著齊景煥,本來她也是同齊景煥開打趣的,她也曉得齊景煥是逗她的,但是這會坐在這裡越想越活力,她心道完了,我能夠也要變成那等不知禮節的妒婦了,一想到齊景煥另有彆的妃嬪,她這內心頭就不舒坦,悶悶的堵得慌,明曉得他是用心談笑,眼角還是止不住澀澀的,齊景煥一見這勢頭不對,如何這說的好好的,這一副要哭了的模樣呢?趕緊將人摟在懷裡哄,沈幼放內心不就怨本身要成了妒婦了,這下子更加慚愧,趴在她懷裡,閉著眼,羞憤說道;“完了,我這要變成後院裡的那等深閨怨婦了。”
齊景煥還是不動,沈幼安挑挑眉,不是親過了嗎?以往都是這麼親的啊。
齊景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此次不一樣了,朕本日也是折騰了這麼久,四肢發軟,手腳冇力,親臉頰已經不頂用了,得親嘴了。”天子陛下毫不客氣的撮要求。
沈幼安這纔對勁的點點頭。
“這,不是的,陛下。”沈幼安趕緊擺手,她不是要讓齊景煥將她們都趕走,大煜向來都是天子駕崩了無子嬪妃去皇寺修行的,哪有天子還在讓妃子去皇寺修行的理。
曉得沈幼安不想搬出去,齊景煥用心拿話逗她,他如何捨得讓她搬出去,不過就是感覺她這一副我很守端方,不守端方的事都是陛下乾的得模樣很好笑,才用心這麼說的,公然見沈幼安昂首特長戳著他的胸口,小眼神淒淒慘切,哀怨道;“陛下你變了。”
“那就如許吧。”
沈幼安已經累的連根指頭都不想動了,齊景煥在說這話的時候,她看都冇看他一眼,直接嗯了一聲。
齊景煥攤攤手,冇力量了,得親一親才氣有力量。
“朕早就想好了的,朕這輩子是用心守著你一小我的,不會碰她們,她們守在宮裡頭也冇用,她們名義上都是朕的女人,朕不能將她們潛回家去,就隻能送她們去修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