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安一聽,感覺也是,這些富戶不好獲咎那些達官權貴,到時候遭殃的還是那些織女,一時候想要見見那些織女的心機也就淡了下去。
他跟著高和上了二樓,高和帶著他給齊景煥施禮,那平話的先生哈腰道;“給公子女人們存候。”
“這可不可,你有空說,我們也冇空等啊,你有朱紫相邀得了銀子好養家,我們也要去贏利養家啊。”有人伸腿放到凳子上攔著他的路不讓走。
那平話的年紀並不甚太大,三十多歲的模樣,趕緊作揖賠罪道;“對不住了各位,上頭有朱紫相邀,轉頭給各位補上,不收銀錢。”
豈料齊景煥這麼剛強,沉著臉非要去解她的衣裳,看看傷的如何樣,沈幼安大抵也能明白他是如何想的,不過就是拉不下臉來罷了,她常日裡就不準他碰本身的大腿,可他總想著摸一摸,這下好了,直接撞著腿了,她疼的狠,他還在拆台,沈幼安一手拽著衣服不讓他脫,一手環著他的脖子,帶著哭腔;“陛下,疼,我們快歸去吧,歸去上藥。”
這些人都是來聽書的,那裡會真忙,不過是想藉機討討便宜,看看能不能多白聽兩場,那平話的又豈會不知,這些人都是常常來捧他場子的,都冇甚麼錢,不過是活兒乾的累了,或是在家中招了婆孃的嫌跑出來放鬆放鬆的,再看一旁那冷著臉的管家,怕獲咎了朱紫,道;“明日在此處給大師再說兩場聚寶閣遇江洋悍賊,不收銀錢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