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安不解的問道。
白白給陛下做了管家,甚麼好處都撈不到,她必然要坐上後位,任何人都不能擋著本身的道,雲妃不成以,沈幼安,更不成以。
“那就是探聽不出甚麼了。”賢妃冷哼一聲,“越是刺探不出甚麼,就越是有貓膩,那林昭容慣會放肆,向來連本宮都不放在眼裡,不就是仗著陛下寵她,說她想做皇後本宮信,可如果說她在陛上麵前透暴露來,本宮一點都不信。”
擺擺手讓宜春退下,宜春退至內裡,剛好遇見了從值房裡端著個紅漆木托盤出來的沈幼安,刹時想到本日被曼春揍的事情,這不想還冇感受,這一想眼睛又火辣辣的疼了起來。
“曼春那丫頭力量不小,待會你到我那邊我給你上點藥。”
宜春吸了吸鼻子;“幼安姐姐,我這眼睛是讓你家的凶丫頭給打的。”
後宮無後,她雖掌著宮權卻終歸是名不順言不順,陛下現在在聖寧宮裡樂不思蜀,雖把後宮之權交給本身,可那底下各司的人個個精跟甚麼似的,大要上敬著本身,可私底下又有幾人真的順服本身,不過是臨時替皇上管著後宮,他日立後,這權力還不得交出去,陛下這是拿本身當管家使呢。
沈幼安出身崇高,麵貌品性皆是極佳,她自幼與她瞭解,自是曉得男人對沈幼安那樣的女人底子就冇有任何的抵當力,更何況現在她還日日待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如果入宮為妃,倒也冇那麼大的威脅,不過就是同她們一樣等著陛下的寵幸,這後宮最不缺仙顏女子,陛下頂多寵上一陣子也就放開了,可現在,她日日待在陛下身邊,怎能不生出幾分情分來。
“他們哪敢啊。”宜春聽了齊景煥的話,不自發的摸了下本身的右眼,撇撇嘴;“主子但是奉了陛下的旨意。”
既然不是蔣府的人打的,那也冇需求問了,如果蔣府的人敢打傳口諭的寺人,他定不會等閒饒了蔣府,現在既不是蔣府的人打的,他也冇那心機過問底下主子的小打小鬨,若真受了委曲,自有高和給他出氣。
賢妃有一種預感,隻要沈幼安在,那就必然是她最大的威脅,這類感受讓她整天裡惶恐不安。
“曼春本日莽撞了,我替她向你道個歉。”
“你懂甚麼?”賢妃斥道;“即便她不甘心,可最起碼能保持著大要的和藹,現在父親這麼一鬨,她如果乾脆鬨開了,同本宮撕破臉,到時候宮中兩個高位反麵,冇得讓人笑話。”
“本宮現在在這宮裡看著風景,可陛下眼下底子就不來後宮,更是冇有半分要立後的心機,蔣府與宋府世代交好,父親眼下就急著打壓蔣府,讓那些跟宋府交好的人家如何想,雲妃雖位分低於本宮,可畢竟是妃位,公開裡給本宮使絆子輕而易舉,父親這不是助本宮為後,這是急著給本宮立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