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曜點點頭,道:“傳我的話,青鷹和藍鷹過來,由厲剛你全權調劑。至於今兒,你隨本王去一趟吧。”
“噗哈!”陸彥博忍不住笑噴,一邊咳嗽一邊指著陸歡顏,“哎呀,mm你真是,真是太敬愛了!”他如何能有個這麼可兒疼的mm呢?想到那些害的mm丟了十年的人,內心便是一緊,有些事並不是慈悲就能處理的,如果連這類事都能放下,此人還真是不要活著了。
陸歡顏將信箋在手中拍了拍,笑道:“天然要去,難不成還怕了他?”說著,手一甩,信箋化成粉末。
送走了陸彥博,陸歡顏在床上躺著發楞,卻見采薇進屋,關上門朝本身打了個手勢。陸歡顏身子一弓,彈跳而起,卻聽采薇低聲道:“蜜斯,你昨兒出門以後,安夏就送來動靜,說是漕幫的江幫主遞了拜帖,要見我們堂主。”
陸彥博無法:“現在上哪去弄肉,等明兒早晨我們去後山。那片林子是孃的陪嫁,之前大哥常帶我疇昔,我給你烤魚吃。”
厲剛道:“今兒傳來的動靜,江落寒給清平閣和逐風堂都遞了帖子。”
陸歡顏悶悶不樂地回了禪房,吃過午餐後便被小沙彌請去維摩殿裡唸佛做功課,唸完經惠塵又丟給她一本《楞嚴經》叫她歸去參悟謄寫。
謝氏瞧著嬌氣的閨女,內心也是心疼的,隻不過想到閨女連惠塵方丈都出言頂撞,便故意給她個經驗,便也軟和著語氣道:“你且放心住下,莫非我們家還能缺了你東西。待會就叫你二哥給你送幾床被子來,還缺甚麼你列個票據,叫他一併籌辦了。蔡嬤嬤年紀大了,便叫采薇和明心都過來服侍。你且放心在這裡,過幾日娘再過來接你,用不了一個月的,成不?”
謝氏這才道:“剛纔你去見了惠塵方丈,他跟你說了甚麼?”
采薇下認識地往門口的位置瞧了瞧,又道:“安夏回說堂主並不在京中,江落寒雖冇說甚麼,但以後他又去見了七星門在燕京的人。並且,清平閣那邊也接到了他的拜帖。”說著從袖中抽出一張信箋,遞給陸歡顏。
“可有人跟著?”
謝氏衝兒子瞪眼:“少廢話!”謝氏對兒子向來非常霸道,陸彥博縮了縮脖子,不敢言語,想想又不太放心腸道:“報國寺人多眼雜,mm一個女孩子單獨住在這裡,恐是不便利的緊。要不兒子也一起住過來吧。乾脆國子監本日也要休假了,便當散散心也好。”國子監每到夏冬兩季最熱最冷的時候總會放個長假,一來是講課的夫子大多年紀大了,二來國子監裡的學子非富即貴,老是不肯意受這份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