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萼瞪大了眼,繼而不由有些打動,忙跪在地上給葉棠花磕了個頭:“奴婢恰是綠萼,綠萼見過大蜜斯!”
葉棠花對勁地點了點頭,看了眼綠竹:“你們本日歸去暗中籌辦一下,明天早晨我會安排綠柳守我的屋門,我就在阿誰時候學,可記著了?”
而這個時候,就在方纔那棵樹劈麵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一個一襲黑衣的男人輕嗤了一聲,微微眯了眯眼睛,也回身極快地分開了。
葉棠花勾了勾唇角:“說的甚麼沮喪話,我要你們萬死不辭做甚麼呢?承平亂世的如何說這話。”
待葉棠花進了屋子以後,屋外一棵大樹上,一個一襲杏色衣衫的男人微微地笑了笑,趁著無人重視的時候,一個縱身便踏在了不遠處的屋頂上,稍一借力便飛出很遠,幾個起落間便不見了。
進了門房,葉棠花本身建了一個還算潔淨的座兒略略坐了,幾個女人站在葉棠花麵前,低頭看著懷裡摟著的孩子,抿著唇不說話。
葉棠花揮了揮手:“起來吧,我曉得你們都是外祖母特地為母親調教出來的,隻可惜母親滿內心都是父親,倒是蕭瑟了你們。去江南的這幾年,過得隻怕不大順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