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甚麼?”祁敬之猶自不解。
“那不是……”祁敬之話說到一半,猛地怔住,半晌方回過神來:“母後的意義是說,敏之那話不是氣話,而是……”
“你隻道防著蕭嬪與敏之相見,卻忘了防備彆的!你是讓美色眯了眼睛,色令智昏!那蕭嬪雖未曾令人著意敏之,卻經常叫人留意著清商的行跡,而清商又是敏之的心上人,若由她來知會敏之,莫非敏之會不信賴嗎!”太後嘲笑道。
太後神采愈發沉了,她歎了口氣:“天子啊,這麼長時候了,你覺不感覺敏之有些不大對?”
“是啊,敏之固然輕浮,但畢竟不是莽撞,如何會留下授人以口舌的把柄?他說是‘感同身受’,那就必然是解釋得通的,他身為王爺,當然是冇資格對天子的妃子感同身受,但如果考慮到那小子的家世,這便說得通了。”太後言及此處,不由得神采一冷,咬了咬下唇,“算起來也近二十年了,到底是冇瞞住啊……嗬嗬,宜妃可真是妙手腕,到底擺了哀家一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