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歌點點頭,葉棠花又道:“當時候敏之為了讓我能調派他,給了我一塊玉佩,說是能調遣墨浮的信物,厥後為了便利我就隨身帶著了,剛纔我讓愁眠下去的時候,便將那塊玉佩給了她,讓她先去摸索一番,見機行事。”
愁眠點點頭,複又歎了口氣:“是啊,這也正可看出那女子不是我家蜜斯了,就算我家王爺不認得你,莫非我家蜜斯也不認得你嗎?她平白無端瞧見你在這裡,莫非就不問上一句?我都能認出你,她如何會認不出?對了,我還冇問你,你如何會在這裡,你家王爺呢?”
鳳九歌點點頭:“愁眠的工夫倒是少有人敵……既然墨浮是敏之的親信,若那人真是墨浮的話,那敏之必定也在四周,你就這麼大咧咧地將人擄了來,不怕打草驚蛇?”
愁眠應道:“在葉家的時候,我借了雨秋那丫頭的名字,我本姓江,名愁眠,是長平王府烏衣衛統領,之前跟你交過手的,如何你不記得的了嗎?”
見鳳九歌搖點頭,她歎道:“我瞧見的,便是敏之身邊的人,一個侍衛,喚作墨浮的。”
葉棠花歎了口氣:“前些日子你跟我說,宮裡的事兒泄了,是吧?”
愁眠一聽便急了起來:“那你這不是屁話嗎!我家蜜斯在京裡,你跑到這深山老林裡來救個屁人?你亂來鬼呢!哼,當初說得好聽,本來也不過是一出事就躲得老遠的懦夫,狗屁不是!”
“好吧,說不過你。”葉棠花不覺得意,信手拈了個糕點放入口中,一麵嚼著一麵看樓下風景:“這外頭還挺熱烈的。”
鳳九歌噗地一聲便將茶水噴了出來,這下子他也嗆了:“咳、咳咳……”
葉棠花抿唇一笑:“我是跟你說頑話呢,如何你倒有一句信一句了?我叫愁眠下去當然是要留住他,但卻不是將他擄來,你該還記得,方纔我說曾向敏之借過墨浮吧?”
“那倒不是……”墨浮遊移著,“按事理,你家蜜斯現下裡應當在京裡纔是……”
話雖說的不錯,可裡頭如何聽如何另有點酸味……
鳳九歌聽到背麵不免神采又綠了:“便、便是熟諳也不能留下啊……”
隻見那男人冷冷一笑:“步子這麼重,還美意義跟蹤?說吧,鬼鬼祟祟跟在爺身後,是要做甚麼?”
內心頭泛著酸,鳳九歌忍不住端起茶盞來喝了一口降火,一麵故作不在乎地開口摸索道:“媺瀅,你方纔派愁眠下去,是……”
鳳九歌搖點頭:“隔著這麼遠,我如何看得清那人長相,再者說了,他一個大男人,長得又不如何樣,我看那麼細心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