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三爺是全部院子裡獨一一個遮著襠部的人,其他的那些男人已經嚇得忘了方纔蘇茉說過要收小弟弟的話,有幾個圍了上去,分出幾人去拿豎在中間的砍刀和鐵棒之類的。幸而中原的槍支管束很嚴,如果人手一把槍,蘇茉也是有幾分傷害的。
跟著被砸破了頭的男人一聲號令,七小我就舉著兵器衝了過來。隻是他們快,蘇茉更快,隻見她一個旋身,虎三爺便被她扣在了手中,蘇茉的腳在虎三爺的後背上一腳踏出,虎三爺便撲向了那七名男人,前麵的人避之不及,手中的刀紛繁讓開,卻還是把虎三爺身上刮破了皮。
彆的一人見此,那裡還敢往前走,隻是他不走蘇茉卻迎了上來,隻見她小小的身子在地上一蹬,一個反身時,一腳踢出,腿鞭甩在那男人的身上,一百五六十斤的男人被蘇茉輕鬆地踢出去,撞在假山之上,假山上凸出的一塊從男人的胯下刺過,將男人掛在了上麵,血流如注,瞬息間整座假山池子的水全數都被染紅了。
倒不是說蘇茉有多仁慈,而是她很清楚,人一死如燈滅,不敷以獎懲這些浪蕩在人間的妖怪,如果廢了這些人的根,纔會真正讓其痛不欲生。
“救救我們,救救我們!”
“疤三,讓開!”
虎三爺舉著那隻生硬的胳膊,陰沉著臉問蘇茉:“你到底是誰?使的是甚麼陰招?”
“黑孀婦?”虎三爺的心格登一聲,光聽這名號,他便曉得他本日是踢了鐵板了,故意認栽,但方纔蘇茉說的話,他卻不會以為是在開打趣。作為一個男人,要他的小弟弟,還不如說要他的命呢,能夠承諾下這類事的人,必然不是男人。
虎三爺入道二十年,能夠混到明天,天然不會貧乏膽識,現在也不去管黑孀婦是人還是毒蜘蛛,唰地從身上摸出槍來,正要對準蘇茉,卻發明他的手竟然動不了了,但幸虧嘴巴還能夠動,吼道:“愣著做甚麼,還不快上!”
她走過亞馬遜叢林,經曆過巨蟒、森蚺、電蛇、巨人蜈蚣、巨骨蛇魚、黑凱門鱷、鋪天蓋地的寄生鯰和食人魚;她穿超出西伯利亞冰地,與黑瞎子正麵遭受,在暴風雪中苦苦求生,殺死火伴喝他們的血儲存能量。
不曉得蘇茉是誰,之前跪在虎三爺腳下的女孩子跪趴著過來,一把抱住蘇茉的腿哭訴道,“我們都是好人家的女孩子,被這幫禽獸抓了過來,先供他們享用,最後再被賣到那些紅燈區一樣的處所,嗚嗚嗚,求求你了,救救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