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證明,在椅子上也能夠玩很多花腔,並且,僅容一人坐的扶手比之能夠肆意翻滾的床更有囚禁般的快|感。當齊子恒被他死死地抵在椅子上大肆進犯,避無可避的時候,不由在內心哀歎真是不做死就不會死,好好地去挑逗他做甚麼。
如果之前被戀人這麼不遺餘力的歌頌,周大狀師早就尾巴去翹到天上去了。現在,他忙著用條記本做檔案,臨時冇時候沾沾自喜。
周安弼笑得一臉有害:“喲,但是我現在手不空啊,寶貝兒餵我喝好不好?”
齊子恒把杯子遞到他唇邊,他卻用心刁難,硬說這類姿式輕易潑出來弄臟一副,最後就把齊子恒弄他腿上去了,喝了一口說是“來而不往非禮也”,他也要喂子恒寶貝兒喝,成果喂來喂去就變成嘴對嘴餵了。
莊其紳冇表態,齊子恒就當他默許不插手了。
四人走了以後,齊子恒將籌算引進十字繡的項目,並開店做買賣的事情和媽媽說了一通。這一次小試牛刀,叫朱慧林更加信賴本身的兒子的本事,不過還是有些憂心忡忡,畢竟齊子恒才隻是一個即將踏入大黌舍門的門生罷了,內裡的天下很出色也很奸滑,他對付得了嗎?
周安弼打字的速率頓時就慢了下來,他側過甚,幽黑的眸子緩緩地轉著,挑起半邊眉毛,似笑非笑地看著齊子恒。
齊子恒嗬嗬一笑,說:“現在招財孺子餓了,快去做飯,我一會兒吃了要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