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四位同窗持續出攤。
周安弼幽怨地說:“我走了以後你倒是和同窗朋友玩得高興,我在這裡倒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想你想得都睡不著覺。”
到了九點收攤了,四小我盤點了一下戰果,還不錯,皮帶皮夾如許的滯銷品都賣得隻剩下各一兩個了,而髮夾髮箍隻剩四五個,現在四小我也略有些感受了,曉得這剩下的幾個髮夾確切丟臉,連朱剛都笑著說:“這幾個襤褸夾子,不曉得要審美目光如何奇葩的女孩兒纔會買了去往腦門上彆,那結果和如花能夠有一拚吧,杯具啊。”聽得幾小我哈哈大笑,明天的愁悶一掃而空。
齊子恒笑噴,說:“你還看不起人家非洲兄弟呢?哼,種族輕視!”
四人把貨色重新歸攏理順了一下,把最吸惹人眼球、同時也怕被擁堵的人群踩壞的髮夾髮箍擺在最中間,都雅的卡通杯子放在左邊,皮夾皮帶則在右邊,擺列得整整齊齊。貨色那本來精緻的質地在燈光的反射下掩去了很多,中間一個灌音機則不住地播放著:“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啦,跳樓大甩賣啦,五元、八元起價,斑斕一夏天啦……”
齊子恒聽他的口氣不再嚴峻,頓時內心一鬆,也開起了打趣:“你彆亂吃飛醋好不好?我是個男人,既需求奇蹟,也需求朋友。並且,”齊子恒頓了頓,略略遊移地說:“你甚麼都好,甚麼都有,我常常想,我要如何才配得上你?如何才氣追逐上你的腳步?”
齊子恒趕緊說“對不起”,又解釋說:“我和同窗一起在內裡吃夜宵,太吵了冇聞聲手機鈴聲。”
周安弼在那邊冇吭聲。
這一次,他們接收經驗,很早就解纜去占有無益的地理位置。他們沿著跳馬市到十錦路一帶幾次檢察,終究擇定了一處好位置,左邊是一個賣盜版碟片的小販,右邊則是一個賣草帽的大姐,因為買賣不牴觸,兩邊的小販都冇說甚麼,而齊子恒為了和鄰居搞好乾係,先在左邊的小販那邊買了五張韓劇的碟片,然後又在右邊的小販處則買了一頂蠻都雅的密斯遮陽帽,籌算拿歸去貢獻老媽,兩小販對他們的神采又好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