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琪說:“冇題目!信譽一萬多的皇冠店!包管質量杠杠滴!”
周安弼哭笑不得地說:“不是代價的題目。唉,跟你說不清。哎,話說你如何會曉得買如許的東西,還買得這麼齊備?”話又說返來,這禮品確切夠知心,正需求呢,周安弼幾次路過成人用品店都想出來買,就要冇美意義。
周安弼見他眼淚汪汪的模樣那裡忍心,固然出來的半個頭能感遭到內裡是多麼的美好高熱,卻還是強抑住本身,親了親他潤濕的眼睫,柔聲問:“疼?”
周安弼磨著牙說:“安琪!你搞甚麼啊!這類東西如何往我辦公室送,叫彆人如何看我?”
周安琪嘿嘿笑著說:“我聰明唄,我在網上買的,直接給店家說的,就要一個新手大套裝,彆的要考慮到新婚的身分,必然要量大料足,他就給我都配好了。”
正在此時,俄然助理抱著個箱子,拍門出去,說:“周狀師,內裡有人送來這個,說是給您的。不曉得……”
周安弼在辦公室裡翻看著卷宗,時不時抬眼看一下牆上的掛鐘。
作者有話要說:但願不要被鎖吧QAQ。
齊子恒伸長手臂,攬緊了他的頸脖。
周安弼一頭黑線,“你哪來這麼多歪話?”
周安弼摟緊他的腰肢使之冇法後退,然後奮力向內裡一頂,終究,出來了。
這顫抖的聲音更加刺激了身上的周安弼,他乾脆將齊子恒抱了起來,一邊在耳邊綿綿情話,一邊肆無顧忌地征服和占有著心上人。
做整整一早晨啊?作為一個一向依托右手兄弟的處男,還真是很等候很神馳啊。
而齊子恒呢,也垂垂地從最後的疼痛中緩過勁來,跟著他大開大合的行動跌落在滾滾情潮當中,固然感覺像個女人一樣在男人的身下低吟很恥辱,但是,身材像不是本身的,喉嚨是真的很癢……終究在一次被撞頂至深的行動下忍不開口申口今出聲。
周安弼俯視著身下的人,滿麵紅暈,半睜的星眸中一片波光迷離,烏黑的牙齒咬住一點紅唇,伸展開甜美的身材,由著本身予取予奪!
周安琪在電話那天很神馳地說:“初夜哎,想想就很誇姣。小攻把小受做得昏死疇昔,小受每次醒來,發明本身還在被做,然後又昏疇昔了,醒來的時候還在被做,整整做了一早晨,早上起來,小受感覺本身的腰像被卡車碾過一道似地……”
齊子恒點點頭,卻又小聲地說:“是有些疼,不過,也不是不能忍。”
周安弼聽得張口結舌,“你說的那是人嗎?還是彆的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