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如何,你才肯放過我們?”
但是冇有不通風的牆,或許哪一天就會思疑到寧惜玥身上。
很有破罐子破摔的意義。
白石也非常傷腦筋。
她之前傳聞玄門是第一大門派,還不太擔憂。
直接扣住中間老頭的下巴,雙手一掐,迫其張嘴,把那藥水灌入其口。
多體貼的門徒啊。
寧惜玥用看癡人的眼睛看他。
“不消擔憂,有小師弟的蠱毒,他們不敢陽奉陰違,除非他們能解蠱。當然,如果他們自尋死路的話,我們也不攔著。”白石神采微冷,與平時阿誰馴良的老頭頗不不異。
中間老頭頓時語塞,嘴巴緊閉,用一雙狠戾的眼睛瞪他。
墨軒嘴角微抽,哈腰將銅盆拾起,遞給她。
二人語塞。
而紫陽宗據她現在所看到,已經有四個,並且必定不但這四個。
玄門何時出錯至此啊!
墨軒去配蠱,寧惜玥扶著白石回房。
實在他早就防備著這一天,在當初殺了項明今後,他把寧惜玥的陳跡都抹掉,紫陽宗第一個思疑的隻會是他。
要死也該死在山下呀。
二人眼巴巴瞅著他。
中年男人一滯,呐呐回道:“從樓上摔下去。”
紫陽宗兩人當即渾身一顫,抬眼瞪她。
寧惜玥上前,用手掐住那人的臉頰,迫使他把嘴伸開:“小師叔不必跟他廢話,直接灌出來就行了。”
紫陽宗與玄門井水不犯河水。
二人的心狠狠一沉。
這類心術不正、暴虐殘暴的人如何會被玄門收進?
但是,不等他將毒藥吐出來,麵龐俄然扭曲,神采發紅,發紫,想要用手去摳,卻因為滿身被束縛,冇法做這個行動,他痛苦地在地上扭來扭去,疼痛地抽搐著,不一會兒就靜止不動了。
這一個比一個更加心狠手辣的,真的是玄門的人?
他像是俄然發明中間阿誰老頭的非常,獵奇地問了一句。
玄門最馳名的一樣就是醫術。
不過,被下蠱固然可駭,但隻要能活著,又有甚麼好怕的呢?
底子冇法證明啊,並且……他們的確是想著歸去後把本相奉告紫陽宗掌門的。
“是啊,以是白掌門……”
寧惜玥卻冇小師叔的耐煩,跟他們在這裡磨。
“甚麼?丫頭,你竟然毒死了紫真長老?”
“這件事你不消擔憂,為師會措置好。”白石拍拍寧惜玥的手,眼神中透著安撫之意。
即使擔憂不已,寧惜玥大要也不露半點聲色,隻瞋目而視,不露半點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