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有禁止你和她來往,”愛惜揉了揉眉心,不耐煩道:“都城顧家和我們家是死仇家,我不會對她部下包涵的。”
“觀光社有導遊辦事。”愛惜淡聲道。
“你要的三明治,就算是早餐也不能隻吃一點點,我還幫你拿了沙拉和生果,都要吃光哦。”
“有甚麼好利誘的?”鄭恪給愛惜的牛奶中加了一些糖,趁便反問道,“我們的乾係這麼難猜嗎?”
“小惜昨晚摔傷了膝蓋,以是明天那裡也不去,就在旅店裡養傷。”鄭恪淡淡地回絕道。
切,我們家丫頭就是擺冷臉那也是小美人一個,如果不是彆有所圖,誰會在被男人回絕以後的第二天就扒上來?還笑著說甚麼真是有緣,明天一起喝酒,明天還一起用餐之類的,要不是想摸清顧明珠的目標,鄭恪才懶得理她。
“是來這裡旅遊嗎?”雲海是旅遊大省,顧明珠可不信賴愛惜一個小女人能在雲海有甚麼公事。
“鄭先生,你勸勸小惜嘛,我但是好不輕易找到一個春秋附近的玩伴的。”顧明珠嬌媚地衝著鄭恪眨了眨眼睛,“鄭先生可不要太寵mm了。”
“叨教鄭先生和小惜是……”顧明珠頓了一下,帶著摸索的笑容說道:“我都有些利誘了呢。”
未返國之前她就研討過了,論權勢,海內冇人能比得過南秦北鄭,就算西邊有個賀家,但是他們一貫不參與本地的事件,除了退隱的幾個大佬外,底子冇有人打仗過賀家的後輩,更遑論能幫忙顧家在商界生長了。
隻要跟鄭恪肯定了乾係,還愁顧家在都城冇有好日子過?顧明珠的快意算盤打得啪啪響,隻是此時的顧大蜜斯還不曉得,讓顧家在都城越來更加揮不開的禍首禍首就是坐在她劈麵的這個笑得像狐狸一樣的男人。
“你彷彿特彆討厭她?”看出愛惜的不鎮靜,鄭恪謹慎翼翼道。
都城顧家對愛惜父女利用的下作手腕他已經體味了,但是這些手腕是顧鴻博和顧萬同的手筆,實際上這些事和顧明珠是不沾邊的,那麼為甚麼愛惜會如此討厭顧明珠?如果他冇記錯的話,這纔是愛惜第一次見到顧明珠吧?
第二天一早,愛惜穿了條長褲去了餐廳。
“我隻是想看看她追到雲海來有甚麼目標。”鄭恪解釋道。
闡發來闡發去,留給顧明珠的獨一挑選就隻剩下了鄭家的二少鄭恪。為了能跟鄭恪搭上乾係,顧明珠在返國之前就請二叔破鈔了極大的力量去探聽鄭恪的動靜,顧萬同在江城失勢,回到都城後宦途更是暗淡無光,得知侄女故意搭上鄭家以後,顧萬同天然是儘力以赴幫忙顧明珠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