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特助,鄭總的美意我心領了,但是這筆錢我不能收。”愛惜將支票和質料推了歸去。
“另有事?”愛惜轉頭問道。
“本來是嫌我投的多啊!”鄭恪很天然地曲解了愛惜的意義,調笑道:“如果我也投二十五萬,小惜會不會給我機遇?”
誰敢嫌棄秦家太子爺?誰敢?!愛惜的確想仰天長嘯,這特麼都是如何回事啊!天下觀都要被顛覆了。
對他的胡攪蠻纏,愛惜的確是抵擋不住:“我就是不想和你們倆摻雜不可嗎?”
因為鄭恪的呈現而有了激烈危急感的秦政,在聽到詹明遠探聽如何開公司的環境後,第一時候跑到了江大。
“不好。”
“秦大哥,你這是何必呢?”愛惜被他攪得冇了脾氣,“你是甲士,甲士彷彿不能參與貿易投資吧?”
這不叫成心叫甚麼?用心嗎?用心嗎?愛惜神采越來越冷:“秦大哥,我的事我本身有主張。”
“宋先生好。”愛惜點了點頭,矜持地落座。
“要不我去幫你跟他說一聲,一個臭從戎的老這麼纏著你乾甚麼?”趙菲算是看出來了,愛惜對秦政還真冇有那方麵的意義。
“但是……”
“我是靠腦筋做買賣,不是靠乾係做買賣。”
“不消親身過來。”愛惜有力道。
“你本身衡量著辦吧,有需求幫手的就喊一聲,姐們兒不是擺著都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