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看來梁記者不但是個法盲,還是個教條主義者,我真不知梁記者是如何混到省報當上記者的,一點根基本質都冇有。”
姓資姓社的題目,對旁人來講,無疑是個要命的大費事,可於郭文峰而論,卻底子算不得啥大事兒,後代關於這方麵的爭辯文章,他早不知看過了多少,這會兒句句緊扣總設想師的唆使,不管拿到哪兒去,誰都不敢說一個“不”字。
彆人既然是來找茬的,你就算是給他再多的美意,他也還是要找茬,既如此,那又何必給他暖和,直接一棒子敲疇昔就對了,郭文峰既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梁戰役身上披著的所謂省報記者的皋比,在郭文峰看來,也不過就如此罷了。
省報記者的頭銜嚇不住郭文峰,可席紅英倒是吃不住勁了,心一虛,竟是不敢再發問了。
“郭先生這等血口噴人是在老羞成怒麼?請答覆我的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