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見總算是勸住了石覺,陳濤緊繃著的心絃當即便是一鬆,哪敢再節外生枝,應了一句以後,倉促便掛斷了電話。
這一聽打電話來的人是石覺,陳濤的頭不由地便是一疼,此無他,自打擔負石明的秘書以來,隻如果石覺打來的電話,那都一準是費事事兒,他都已不知幫石覺擦了多少回屁股了,往昔那些不大不小的事兒也就罷了,這一回的事兒實在太大,也太龐大了些,彆說他戔戔一個秘書了,便是石書記本人目下都在焦頭爛額著,陳濤又哪能插得上手,何如他額頭上早已蓋著石係的烙印,縱使再不甘心,他也不敢獲咎了石覺這個惡少。
同安乃是農業縣,產業根本虧弱,可要從生長的目光來看,在同安乾出成績的能夠性遠高於郊區,以張叔目下副處的級彆而論,平調的話,應當是就任副縣長,稍稍儘力一下,將來晉升到市高層的能夠性極大,對此,郭文峰心中已有了個開端的計算,隻不過眼下機會尚未成熟,他自是不會急著道破。
“覺少,現在情勢龐大,實不宜輕舉妄動,萬一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