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精誠公司,您哪位?”
年餘下來,郭文峰早跟田銘混熟了,相互乾係極佳,自是不必過分謹慎,自報家門之餘,郭文峰緊著便笑問了一句道。
這一聽田銘如此說法,郭文峰不由地便是一愣,此無他,夏書記就任夏海市委書記纔剛一年零八個月罷了,按理來講,還不到動的時候,這突如其來的調令當真未見得是功德來著。
“書記冇明說,不過有傳聞是去浙省任常務副省長,詳細是不是如許,目下還不明朗。”
光陰荏苒,一轉眼已是八月二日,複旦大學的退學告訴書總算是寄到了家中,固然早曉得郭文峰是免試保送,可老爹、老孃還是不免為之鎮靜非常,在家裡籌辦了一大桌酒菜,喚來了很多至好老友,好生道賀了一回,對此,郭文峰雖說冇啥衝動的表情,卻也不能不陪著父母折騰了一番,成果麼,天然成了一眾叔伯們輪番轟炸的工具,饒是郭文峰酒量豪,也自抵擋不住了,愣是被世人給灌得個七暈八素的。
“好的,我這就催一下港城方麵。”
事關嚴峻,田銘明顯很謹慎,並不敢給出個必定的答覆。
“你好。”
地盤換設備的事兒,夏書記雖是已經拍了板,常委會也已經是過了的,可在詳細籌辦時,卻冇那麼簡樸,關頭就在於那幫環保等局構造帶領們一向想藉此機遇去德國走一趟,美其名曰考查市場,實在就是想去公款旅遊罷了,對此,德國方麵底子不買賬,郭文峰這頭也冇籌算慣著這幫傢夥,成果麼,構和的事兒就這麼一向幾次地折騰了近兩個月的時候,還是冇能搞定,為此,郭文峰早不知被心急著完工投產的自家老爹、老孃給催了多少回了的……
“喲,那倒是功德,行,我明白了,多謝銘哥了。”
“郭董,我是田銘,是如許的,夏書記比來能夠會動一動,你那頭的事恐怕要抓緊了。”
夏海市委書記雖也是副部級,可說到底隻是一個市的大班長罷了,相較於浙省常務副省長來講,固然級彆一樣,可權重倒是天差地彆,換而言之,夏書記這迴應當算是晉升了半級了的,於夏書記而論,天然是功德一樁,可詳細到郭文峰身上麼,那就不見得了――哪怕市裡另有趙市長在,可趙市長一定就能頂得上去,即便是能,市長恐怕也不會再當場汲引了,從外頭調任的能夠性居高不下,如此一來,郭文峰要想再在夏海如魚得水就真冇那麼輕易了的。
以郭文峰的政治智商,底子不必花太多的時候,便已將看似繁亂的時勢捋了個透辟,為確保此事無虞,他在給曾培明打過了電話以後,告急便趕去了五號彆墅,也冇管蔡學軍正跟劉曉莉卿卿我我,直接便來了個棒打鴛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