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峰纔剛放下電話,曾培明就肝火沖沖地趕到了,這一進了房,便即火冒三丈地嚷嚷了起來。
“行,那就奉求漢叔了。”
“中午剛到,漢叔,是這等的,我此次來港城,籌算插手我們港城三月十五號開端的時裝週,本來呢,我公司已經跟德馨模特經紀公司簽訂了條約,卻冇想到今天下午,對方公司俄然變卦了,拚著賠了我們公司五萬元現金,也不肯跟我們公司持續合作,這但是打了我們公司一個措手不及啊,恰好時裝週開端期近,港城那些正規的模特經紀公司都冇檔期了,以是呢,我就想問問漢叔,泰國或是東南亞那頭有冇有能夠請到一支正規的模特步隊,代價好籌議,隻要能在最短時候趕到港城就行。”
“打扮這一行我不是太懂,不過呢,倒是有幾個南洋的朋友是做這一行的,我先去問問看,有動靜就給你回個話。”
“我爸已經在聯絡了,不過估計但願不大,唉,都怪我!”
似這等能夠獲咎人的事,陳有漢肯幫手,那是情麵,不肯幫手,那是本分,郭文峰自不會強求,謝了一聲以後,便即掛斷了電話。
“都先回旅店好了。”
“你父親那還能聯絡到彆的模特經紀公司麼?”
公然不出郭文峰所料,曾培明一個大喘氣以後,又道出了個老敵手——榮家的榮文毅。
事到現在,再去指責曾培明的辦事倒黴,底子於事無補,說實在的,這事情,曾培明當然有不謹慎之處,比如說違約金定得太低、冇有定明呼應的獎懲辦法等等,不過呢,暗中的敵手既是決計要整蠱己方一把,那是必定防不堪防的,現在唯有亡羊補牢纔是底子的處理之道。
以曾家現時在港城打扮界的職位,都冇法處理的事情,在郭文峰看來,再想從港城動手恐怕是冇甚麼但願了的,至於說乞助鄭、霍兩家麼,郭文峰還真不甘心,冇旁的,那兩家的情麵但是相稱首要的,郭文峰毫不想讓他們就這麼等閒地將上回淮海路的情麵給抹平了去,但是題目不處理又不可,無法之下,郭文峰也隻得把主張打到了陳有漢的身上,看他是否能從泰國請上一隊專業模特趕來救場了的。
麵對著這等俄然的變故,一貫清冷的胡佳穎明顯也有些急了,眉頭舒展地走到了郭文峰的身邊,儘是憂愁地便道出了個要命的究竟。
“嗬,甚麼牛鬼蛇神都跳出來了啊。”
“另有榮家的榮文毅,他們家也有人在鞋服行業協會裡任副理事長,麻痹的,那小子上回就想坑我們,這回又來,還真就陰魂不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