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劉斌以後,郭文峰先去漳州飯店訂了一桌酒菜,而火線纔回了接待所,待獲得了下午快放工之時,這才又再度趕到了調撥科。
以郭文峰的經曆,又怎能夠會聽不出劉斌話裡的怪味,擺佈不過是不忿郭文峰賺很多了。
有人出麵幫襯著,事情天然是好辦得很,在財務科交完了錢,又由調撥員小王陪著趕去了冷庫,一番繁忙下來,九點半不到便完成了裝貨,劉斌這就直接押車回了夏海,可郭文峰卻冇走,從劉斌處拿了四千元,又叮嚀其早晨務必及時趕來漳市彙合,到時再結算剩下的尾款兩千兩百元,對此,占了很多便宜的劉斌倒是冇啥貳言,利落地承諾之餘,喜滋滋地便跟車走了人。
偌大的情麵都送了,又哪會差了這麼點手尾,趙科長非常乾脆地便承諾了郭文峰的要求……
“小郭,你拿這份調撥單直接去財務科交了錢,轉頭直接去冷庫調魚便能夠了。”
趙科長在調撥科雖有那麼點油水,可也就隻是在年節時,撈上點小實惠罷了,哪能經得起那厚厚的信封之引誘,也就隻矜持了不到三秒鐘罷了,就這麼半遮半掩地繳械投降了……
乾係都是靠吃吃喝喝打出來的,郭文峰可不覺得光憑著張叔一句話便能確保這弟子意持續下去,要曉得調撥科這幫傢夥可都是人精,又怎會心識不到調撥價與市場價之間的龐大利潤,即使一開端顧忌於張叔的臉麵,不敢脫手腳,可時候一長,不出幺蛾子纔是怪事了的,身為重生者,這麼個憂患認識,郭文峰天然是不缺的。
“趙科長。”
“哦,如許啊,你跟張老是……”
劉斌確切很不忿,在他看來,本身出錢著力,忙乎來忙乎去,扣除各項本錢後,一車也就隻要三千八百多的純利潤,可郭文峰就隻動動嘴,賺的竟然是本身的近兩倍,這叫他又如何肯甘心。
“趙叔,這不過是點小意義,給咱妹子買糖的,這不,我這一時不得空,趙叔就幫著帶去,要不然轉頭咱妹子見怪下來,我可承擔不起啊。”
“好你個阿峰,喝酒都不叫上我,太不仗義了。”
“在張叔家用飯呢,我都說了門生不能喝酒,可架不住張叔執意要求,隻能硬著頭皮陪了幾杯。”
“不該問的彆問,劉哥如果不想做了,那就到明天為止,結算吧。”
漳市飯店乃是時下漳市最好的旅店,那都是接待帶領的地點,一桌酒菜冇個五百元以上底子拿不下來,趙科長等人常日裡雖也能拿到很多的小實惠,可要說去漳市飯店吃喝,還真冇阿誰福分,此際一聽郭文峰如此說法,調撥科世人自不免都心動了,隻是礙於麵子,趙科長還是不得不矜持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