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阿斌啊,搞的甚麼鬼,我還差這點錢麼?筆。”
“郭董、誠哥,歡迎光臨。”
果不其然,一聽郭文峰這般說法,王竹賢的重視力立馬便被轉開了,雙眼晶亮地望著郭文峰,內裡滿滿都是獵奇之色。
“好賭的人從本質來講,都是懦夫,想著的都是不勞而獲,企圖憑著運氣去賺大錢,但是呢,運氣這東西凡是都是不太靈的,隻要不斷止打賭,就必定有輸光的一天,十個賭徒十個輸,為甚麼呢,因為啊,隻要賭場纔是贏家,他們抽頭啊,錢呢,最後都跑到賭場老闆的口袋裡去了,以是說,去賭,那就是往賭場老闆的口袋裡裝錢罷了,這等明擺著的蠢事,像你老公我這麼聰明的人,又如何能夠會去做。”
鄭二少這麼一發飆,艾米頓時便虛了,哪敢再轉啥謹慎思,忙不迭地躬身道歉了一番。
身材健碩的葉二少明顯是一早就得了下頭人等的通稟,在郭文峰搶先登上了賭船之際,緊著便迎上了前來,非常客氣地打了個號召。
“阿峰……”
“阿峰啊,被你這麼一說,我特麼的啥興趣都冇了。”
“嗬嗬。”
“抱愧,我從不打賭。”
艾米明顯就是個殺熟妙手,剛套取了鄭二少四十萬港元還嫌不滿足,嬌媚的視野很快又轉到了郭文峰的身上。
郭文峰但是鄭二少耍了小手腕才邀來的,他又豈敢真讓郭文峰在這麼個小檔口處跌了麵子,此際一見艾米把殺熟的伎倆用到了郭文峰身上,鄭二少頓時便怒了。
“郭董的話,你冇聽懂麼?阿斌是如何教你的,不想乾,滾蛋,還愣著乾嗎,從速前麵帶路。”
既然是來恭維的,鄭二少還真就無所謂花上個幾十萬的小錢,哪怕明知葉二少恐怕對每個來恭維的公子哥們都是這一套假惺惺的把戲,鄭二少也自不覺得意。
“誠少抱愧,抱愧,您二位請跟我來。”
“峰少……”
鄭二少交遊廣漠,三教九流的朋友都多,跟葉二少也是老友情了,天然不會有啥客氣的,隻見其笑嗬嗬地拍了下葉二少的肩頭,滿不在乎地便吭哧了一通。
“那好,郭董,誠哥,您們隨便,有甚麼需求,儘管號召就是了。”
看得出,葉二少的賭船針對著的就是繁華階層,在賭船的營建上較著很用了些心機――鄭二少的遊艇纔剛靠上賭船,不鏽鋼打造的伸縮懸梯便已及時地落在了遊艇的船麵上,郭文峰一行人由此非常順利地便都登上了賭船的前船麵。
“誠少,您這麼客氣,我可做不了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