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張天錫戲謔地看著她，已不肯提曾經。劉太後被他看得心底發毛，不曉得本身說錯了甚麼，張天錫持續道，“既然母後要清修，朕不會將此事奉告任何人，今後命婦進宮，也不必拜見，宮中妃嬪，也不必晨昏定省。每逢年節，朕會到這宮裡來看看，母後是否還活著。”

姚萇在大殿內，看著低聲抽泣的雪蓮，問：“他是當朝太後身邊的得力乾將，你想好了嗎？是任其蕭灑，聽任他害更多的人？還是爬到高處，用手中的權力殺了他？”

一曲結束，張天錫看著翩但是去的美人，失神很久，問道：“她是誰？”

雪蓮還未卸下打扮，便又回到大殿之上，張天錫抬手，雪蓮看了看姚萇，見他點頭，便提著裙裾上前來。張天錫見她上前，一把將人拉入懷中，懷中的美人遭到驚嚇雙目含淚，一雙眸子美得驚心動魄，當初，他也是被如許一雙眸子奪了心神，念念不忘很多年。

看著空落落的大殿，張天錫頓覺索然有趣，起成分開。姚萇曉得，他必然還會找雪蓮，就憑幾分類似，幾分熟諳，已經夠他亂了心神，一如他當初見到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