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苻堅再次修整了一批名實不符的官職,朝頂用人並不因其是宗室後輩而格外虐待,相反,宗室中人若無才調,反而更輕易被棄用。
上疏請遷都洛陽。自永嘉之亂播渡江表者,統統北徙,以實河南。朝廷畏溫,不敢為異。而北土冷落,情麵疑懼,雖並知不成,莫敢先諫。散騎常侍領著作郎孫綽上疏曰:“昔中宗龍飛,非惟信順協於天人,實賴萬裡長江畫而守之耳。今自喪亂已來,六十餘年,河、洛丘墟,函夏冷落。士民播流江表,已經數世,存者老子長孫,亡者丘隴成行,雖北風之思感其素心,目前之哀實為交切。若遷都旋軫之日,複興五陵,即複緬成遐域。秦山之安,既難以理保,烝烝之思,豈不纏於聖心哉!溫今此舉,誠欲大覽始終,為國遠圖;而百姓震駭,同懷危懼,豈不以反舊之樂賒,而趨死之憂促哉!何者?植根江外,數十年矣,一朝頓欲拔之,驅踧於窮荒之地。提挈萬裡,逾險浮深,離宅兆,棄生業,田宅不成複售,舟車無從而得。舍安樂之國,適習亂之鄉,將頓仆道塗,飄溺江川,獨一達者。此仁者所宜哀矜,國度所宜深慮也!臣之愚計,覺得且宜遣將帥有威名、資實者,先鎮洛陽,掃平梁、許,清壹河南。運漕之路既通,開墾之積已豐,豺狼遠竄,中夏小康,然後可徐議遷徙耳。何如舍百勝之長理,舉天下而一擲哉!”綽,楚之孫也。少慕高貴,嘗著《遂初賦》以見誌。溫見綽表,不悅,曰:“請安興公,何不尋君《遂初賦》,而知人家國事邪!”
秦甘露四年蒲月,秦主苻堅親臨太學,考查諸生經義,並與博士論講。自而後,苻堅每月帶王猛等世人共同考問諸生經義,批評好壞,並從諸生中擇其優者到各地任職,將治學之風同官吏的選任連絡,以此鼓勵諸生刻苦學習。
桓溫複議遷都得逞
張九歌畢竟還是把慕容清河帶回了北燕,而等候她們的,是宮中科罰。
桓溫府上,謝安與郗超扳談,提起苻秦北燕近況,謝安道:“秦主苻堅規複已絕宗祀,上禮神隻,鼓勵農業,設立黌舍,攙扶鰥寡孤傲和大哥無依者,表揚獎飾有才行、孝友忠義、有德業之人。關中之地,表裡之官,率皆稱職;田疇修辟,堆棧充分,盜賊屏息。苻秦,不容小覷。”
彆的,苻堅還命令,命俸祿百石以上的官吏,必須“學通一經,才成一藝”。如果不通一經一藝,則一概罷官為民。
想到當初苻秦建國時,曾仿效中原舊製,興立太學。而苻生即位後,重武輕文,苻秦高低,看法陳腐。苻生暴躁易怒,吃的就是冇文明的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