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歌看著遠處,似答又似問:“你說,以魚蕎的性子,本日她如何不刁難跪在她麵前的奴婢?”
回到偏殿時,隻見其間很多宮女宦者站立此中。魚歌一步步往院裡走,走近庭中,隻見平常的殿前平空垂了些白紗簾,看不清此中本相。俄然有人呼喝著上前擒住魚歌與雲兮,緊接著就是一陣痛打,痛打過後,一名宦者細聲細氣地問:“爾等可知罪?”
魚歌昂首,瞥見那抬水的人,心底驀地一驚,定下神來,問:“你可知他喚何為麼名字?”
“夠了!”屋中傳來一聲不耐煩的呼喝,緊接著,婢女打起簾子,隻見魚蕎在女婢的攙扶下一步步走了出來。
魚歌緊咬嘴唇不說話,雲兮見狀連連告饒,向那宦者低聲下氣道:“奴與仆人皆知錯了,還望娘娘高抬貴手,放過我家仆人!”
雲兮答:“尚早。”
回到殿中,魚歌看著宮中陳列,無端感覺心底燥得慌,命雲兮燃了香,又彈了好久琴,心中才靜了下來,因而轉頭問雲兮道:“那位魚昭儀,腹中胎兒何時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