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問：“六藝是甚麼？八雅又是甚麼？”

“百姓凋弊，必致土崩。陛下勵精圖治，才換來現在政治腐敗，百姓安居樂業，臣覺得，此時不宜就戰。”王猛緩緩道，見苻堅眉頭不解，他便持續道，“燕人慾圖關中，又欲圖南邊之地，但燕帝就算有兵數十萬，舉天下之力一戰，也不能同時圖謀兩地。何況近年來關中大旱顆粒無收，而南邊富庶朝堂積弊，此時，燕軍大敗諸葛攸，必然大肆舉兵圖南，我等隻需加固邊防，令燕軍攻而不克，將重心南移，繼而坐山觀虎鬥……”

看著小公主早慧的模樣，張九歌在紙上寫道：君子有六藝，女子有八雅，公主想學甚麼？

張九歌笑了笑，小公主不過和她一樣，做了不異的挑選，固然她不曉得本身除了師父百裡卿鵠外，其他的東西是向誰學來的。因而在小箋上寫到：公主尚且年幼，可先選一兩樣先學著，其他的，待公主長大後，九歌再漸漸教公主。

小公主聞言，搖著腦袋說：“好龐大啊！”

慕容恪籠著貂裘，看著窗外飄雪，有些不覺得意地說：“現在天下交戰久矣，普天之下，不管司馬晉，苻秦還是我大燕，凡帝王者，誰不想一統天下，成績一番霸業？現在秦遭遇天災，晉北伐失利，國力大不如前，隻要大燕，天時天時，此時若不能舉大計，隻怕今後更難。”

張九歌點了點頭，小公主震驚地嘴巴都合不攏，喃喃道：“這麼短長的嗎？”

王猛所言，與苻堅所想不謀而合，百姓乃國本，燕晉交兵，秦避戰，便會有公眾舉家往秦地遷徙，隻需假以光陰，苻秦定能生長強大！因而便向鄧羌道：“你邇來多留意燕地動靜，如有機遇，便將司馬家的動靜多傳些給慕容俊，引燕晉相爭，如此，我大秦百姓才氣免於兵禍。”

張九歌在小箋上寫到：天然能夠。

此時清河公主大病初癒，看起來非常孱羸，見到她，小公主非常欣喜，向她道：“我返來就睡著了，聽母後說我睡了好久，我醒來便向父皇要求去請你來當教員，你可高興？”

小公主聞言雀躍，說：“那我要學禮節、歌舞、射箭、騎馬、書法、鼓琴、下棋、作詩、喝酒。”小公主雖記得不全，但還是興趣勃勃地說著，轉而問，“這些你會不會？”

張九歌隨宮人入宮，在皇後宮裡見過帝後以後，便去看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