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理睬柳如星脫口而出的粗口,上官清閒深吸了口氣,語氣微微顫抖的問道:“你們的外公,還健在嗎?”
“魏老,你們就守在門口,另有甚麼不放心的?”柳如月說道。
此話一出,柳如月身後的那位老嫗以及柳如星身後那位紅衣老者便異口同聲的反對道:“不可!”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了!”上官清閒看著柳如月與柳如星,沉聲說道:“柳女人,我想跟你姐弟倆暗裡談談!”
“我洗耳恭聽!”上官清閒說道。
“我母後……”說到這裡,柳如月聲音驀地進步,帶著非常高傲的語氣說道:“複姓上官!!”
“那位長輩不是我們柳氏王族的前輩,而是我母後家屬的前輩!”柳如星搶先一步答道,提起那位長輩,性子跳脫的柳如星也是滿臉崇拜,由此能夠設想這位長輩在柳氏姐弟心目中的職位究竟有多高了。
柳如月心中也清楚,想讓人家同意變動堆棧名字,必定得流露些背景才行,不然光憑這麼一番話就想讓人變動堆棧名字,那未免也太天真了點。
“柳女人,我也曉得這個發起有些冒昧,不過我確切有很首要的事情要跟你姐弟倆談,並且所談之事最好還是冇有第四小我在場為好。”上官清閒對峙的說道。
“飛揚表弟,事出有因,轉頭表姐再向你告罪。”柳如月歉意的說道。
“本來柳女人是大燕王國的王族成員,失敬!失敬!”說到這裡,上官清閒話語一轉,問道:“柳女人,不知你所說的那位長輩,但是你柳氏王族的某位前輩?”
柳如月聞言渾身一震,隨即深深的吸了口氣,平複了一下心境,纔對上官清閒傳音說道:“不錯,你猜對了,如月此生最崇拜的長輩,便是我的外高祖父,大漢皇朝上代君主上官清閒。”
“哦?”上官清閒心中一動,看向柳如月說道:“柳女人,便利奉告我令堂的名諱嗎?”
“那真是失敬了!”上官清閒先跟熊飛揚客氣了一番,然後纔看向柳氏姐弟沉吟不語。
柳如月見狀便開口說道:“肖兄,想說甚麼不必顧忌!”
“轟!!”上官清閒心神狠惡震驚,固然已經有了一些心機籌辦,但從柳如月口入耳到‘複姓上官’這四個字,上官清閒還是忍不住心中的衝動。
熊飛揚見狀也曉得竄改不了自家表姐的設法,便苦笑著說道:“如月表姐,如星表弟,那我就先出去等著,等你們把事情談好了再叫我。”
上官清閒眼神閃動,隨即對柳如月傳音說出了八個字:“大漢皇朝,上官清閒!”